林默有些牙疼。
他知道技能卷轴价格很贵，但没想到这么贵。
接待员解释道：“其实其他属性的高级技能，价格都在两百到五百万之间，【虚空跳跃】因为是空间系技能，所以价格会更高一些。”
林默咬了咬牙，“行，我就要它了。”
接待员一愣：“先生，我必须要再次提醒你一下，【虚空跳跃】是空间系专属技能，只有空间系的宠兽才能学习，可你刚说，你的宠物是龟，应该是没法学习的。”
“谢谢提醒，不过我是买来送人的！”林默拿出银行卡和白银会员卡一起递了过去。
“好的，您稍等！”接待员接过卡片，转身离开了。
片刻后，她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条形盒子递给林默：“原价800万，我们店现在有95折优惠，是760万，您是白银会员，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再享九折优惠，所以实际收您684万。”
“好！”林默面带笑意。
就这一笔，他就省了76万。
他目前的代言费已经是1500+76了！
把装着技能卷轴的盒子收起来，他神情一动，看向接待员：“我还想问个问题。”
“您问。”接待员的态度比之前更加恭敬了。
白银级会员，整个川宁市也没几个。
林默道：“如果我已经学会了【龟缩（低级）】，那我再学习【龟缩（中级）】的话，技能会覆盖吗？还是它们会成为两个独立的技能？？”
宠兽不会的技能，可以直接从高等级开始学。
但是已经学会了低级的再学高级的会怎么样，他是真不知道。
“这个……”接待员想了想：“抱歉，这个问题我没遇到过，所以没法给您答案。”
“不过据我所知，好像从来没有人，在已经掌握了【技能（低级）】的情况下，还会购买同一技能的中高级。”
林默点了点头：“你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既然接待员不清楚，那他就只能问老师了。
当即，拨通了徐启明的电话。
“林默，有什么事吗？”徐启明几乎秒接。
“是这样徐老师，我有个问题。”林默直接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你小子，脑子里在想什么，怎么会提这么刁钻的问题。”徐启明哭笑不得。
考试临近，他以为林默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没想到是问这个。
不过，他还是给出了答案：“你这个问题，答案很简单，会覆盖。”
“如果你的宠兽已经掌握了【龟缩（低级）】，那么你学了【龟缩（中级）】之后，低级会被直接覆盖，也就是你的宠兽只有【龟缩（中级】这一个技能。”
“但是，你之前【龟缩（低级）】的技能熟练度会归零，现在的【龟缩（中级）】又要从‘未入门’开始练起。”
“所以，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问这个问题，我都不建议你这么做。”
“为什么？”林默不解。
“因为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都太高了！”徐启明道：“想要做到技能覆盖，低级技能的熟练度至少也要达到‘入门’。”
“按照你举的例子，你的【龟缩（低级）】至少要练到入门，才能用【龟缩（中级）】来覆盖，否则技能学习的时候会直接失败。”
林默又问道：“那我如果直接用【龟缩（高级）】来覆盖【龟缩（低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