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上官明月和前朝太子殿下秦明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曾经见过两个人一同出游。但好景不长,上官家夺了秦家的天下,两个人自然也就没有在一起。”提起那段往事时,王芙伊还是忍不住唏嘘,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对啊!
她忽然回过神来:“这段往事和上官明月被杀有什么关系吗?”
“因为上官恒没有杀人的动机,我让馒头去天牢盯着,他整日里都喊着冤枉。”李谚寒声道,“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王芙伊打断了他的话:“查案不可能靠感觉,倘若你没有证据,那么上官恒就是凶手。”
“姨妈,倘若真定下来上官恒凶手,您难道就不怕
苏尚书将王家的产业给封了吗?”李谚揶揄道,“那日后我可就没有家产可以继承了。”
王芙伊眸底一派冰冷:“你放心,苏尚书虽然官大点,但是我早有准备。”
“你和我说说?”李谚看王芙伊如此,心中愈发好奇,连木挽香都忍不住凑了过去。
看了俩人一眼,王芙伊眉眼微微上挑:“我在明国还有生意,倘若苏尚书给封了,咱们就搬家。”
姜还是老的辣,看来王芙伊早就意识到会有这种情况。
抛开一切不谈,木挽香倒是挺佩服王芙伊的,一个女人支撑着这么大的一个家族,想想都觉得恐怕。
“姨妈,还是您聪明。”李谚一通夸,哄得王芙伊春光满面,眼见差不多了,他就提出要走。
王芙伊叫住了两个人,贴身小厮端出一摞账簿出来,足足有半人高。
“我这里的账房先生辞工回老家了,你暂时先拿回去看看。”
要不是王芙伊指着她,木挽香都以为她看花眼了。
“姨妈,香娘最近又要忙着查案子,又要帮着包子铺里面的事情,她哪里有时间看账簿啊!”李谚知道王芙伊是好意,不过香娘这段时日消瘦不少,他实在不愿意看着她受罪。
“不中用!”王芙伊闷哼一声,挥挥手,小厮立马捧着账簿就要退下。
“等等!”被木挽香给拦住了,她虽然很累,但绝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看完之后,你再和我说说有什么问题。”说完,王芙伊起身直接丢下二人离开了。
望着厚厚的账簿,李谚有些不确定地问道:“香娘,你确定能看完?”
刚刚答应的痛快,实际上木挽香现在脑袋已经发涨了,要知道她的学习一般般,一看字就容易犯困。
“我都答应了,还能怎么办?”
“你傻啊!刚才我都替你拒绝了。”李谚忍不住抱怨起来。
谁知道木挽香回了一句:“不,我要努力让你姨妈接受我,这样一来,咱们才能堂堂正正在一起。”
大厅内院,王芙伊笑了笑,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