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一听就生气了,她使劲掐着我的脖子,骂道:“你是不是想死?在这乱点什么鸳鸯谱!”
我觉得麻雀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就回道:“开个玩笑嘛!姐你到底谈过恋爱吗?”
“呵呵,姐玩过的男人多了去了,没一个是好人。”
“你觉得李富昌怎么样?”我问。
麻雀瞪了我一眼:“我看你小子是真不想活了,他跟我老板有关系......”
麻雀话还没说完,突然砰的一声。
一个人从古楼外面飞了进来,重重砸在我们前面的地板上。
是白手套,只见他身上全是刀割的血口子,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我回想着这溶洞里除了我们也没有别人了啊?这哪来的刀子?
我心说难不成那七仙女还能拿刀砍人不是?
白手套艰难地撑起身子,脸色苍白如纸,他喘息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染血的布条,递给了麻雀,声音微弱却坚定:“快……快看,这是我在外面发现的……”
麻雀接过布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反清复明。”
她眉头紧锁,环顾四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更多的是对白手套伤势的担忧。
“你……你怎么样?”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和阿桂连忙上前,想要帮忙,但白手套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能坚持。
“快……离开这里,这里不安全。”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目光扫向那扇紧闭的木门,仿佛那里隐藏着无尽的恐惧。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古楼内的烛火摇曳不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我们都能感受到,那股未知的力量正在逼近,而它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通过幻象来吓唬我们。
“快走!”屠老师突然大喊一声,他迅速从背包中掏出几支强光手电筒,分发给我们,“保持光亮,别让它们有机可乘!”
我们四人相互搀扶着,向木门冲去。
麻雀虽然平时看着很强势,但此刻也显得有些慌乱,她紧紧抓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冰冷和颤抖。
就在我们即将触及木门的瞬间,一阵凄厉的哭声突然在古楼内回荡开来,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心生绝望。
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袭来,仿佛有无数的手在拉扯我们,阻止我们逃离。
同时一个很刺耳的男人唱戏声从外面的连廊里传了过来。
“操!鬼唱戏!”伢子怒骂道。
我听着好像是粤语,我想着屠老师和白手套都是广州过来的他俩应该能听懂,我刚想问屠老师,他立马就对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接着他侧耳仔细听着那男人唱戏的声音。
屠老师这时候一边听一边翻译:“彦章打马上北坡,新坟更比旧坟多。新坟埋的汉光武,旧坟又埋汉萧何。青龙背上埋韩信,五丈原前埋诸葛。人生一世莫空过,纵然一死怕什么?”
那男人的唱戏声结束后,我给屠老师竖起个大拇指说道:“厉害啊!”
他谦虚地摆了摆手:“老粤语,是顺德那边的口音。”
“我尼玛,屠老师,这你都能听出来?”
屠老师解释说:“我学习民乐的时候去过很多地方,我国大多数地区的口音我都能分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