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港大之前,邢宝华就咨询过萨夫迪助手方小姐。
这位怎么算也是他的学姐。
请教一下,港大的一些事。
港大是根据大鹰西方国家的大学模式教学,自由自主的散养模式。
全凭自己的自律学习。
没有班主任,没有辅导员和系主任之类职务。
能管理学生的也就站在讲台上的这位,学生管理处的孙佳颖。
这位老师跟新报道的学生们讲解了港大的悠久历史,出了那些牛人。
孙佳颖国语加英语穿插的讲,因为班里还有几位小老外。
最后告诉大家,在港大学习,通用语言是英语。不管是教授上课还是处理其他事情,在学校里全部讲英语。
英语差的同学,学起来会比较吃力。
最后点个名,让大家相互地认识一下。
邢宝华没想到第一个就喊他的名字。
当孙佳颖喊了两遍邢宝华,这厮才慢悠悠的站起来。
摘下墨镜和口罩。
还好,没引起什么惊呼。
看来没几个认识他长相的。
“这位同学,跟大家打声招呼,你来自哪里?”孙佳颖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大家好,我叫邢宝华,来自大陆。”说完就坐下了。
孙佳颖还想让邢宝华再说两句,可惜这厮坐下的很快,无奈再点其他人名。
至于其他人叫啥,邢宝华没兴趣,此时正看寻呼机上的信息内容。
由于手机关机后,其他人打不通他的电话,现在唯一能联系上他的也就寻呼机。
寻呼机上课也关了静音,好在闲得无聊,才拿出寻呼机来看看。
这一看,自己也吓一跳。
内容是金融部主管发来的消息。
和华泓两家上市公司对峙的那些游资们,突然撤掉上方的买单。
压顶的大批买单一撤不说,还在适量的放货。
华泓电信和华泓银行的股票被游资们基本扫空。
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游资们想跑?
跑之前要获利,那么只能卖他们手中的股票了。
高价位上卖不出去,那就拉低卖!
只要在平均收购价上出货,就行。
邢宝华想回去指挥,也得等下课。这样急忙走,不光失礼不说,还不给孙佳颖这位老师面子。
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等等就行。
再说双向寻呼机也能发送信息。
当下邢宝华就给回复命令,对方出多少货,他们就跟着出多少货。
自打扩股后,邢宝华没出多少手股票,都是挤牙膏式的,一点一点放货。
股票,有的是……
而且邢宝华怕对方下拉股票后,再他一个回马枪。
这事儿也经常见到。
在股票中经常演给散户们看。
庄家封顶后,见买单没多少,就开始出货。没人买,就继续打压股票价格,让其降低到一个低水平。
这时候就开始扇动,说这只股票不行了云云,近期肯定要暴跌。
散户们,其实就是一帮奇怪的团体,挣钱的就那么几个,赔钱的不知道少,总之让人家耍得团团转。
不管是暴涨还是暴跌,都有散户们的影子。
暴涨的时候,抱着手里的股票不撒手,不知道等什么?或许在等他们认为的一个高点,再卖?
每次决心要卖的时候,看到涨得不错,就再等等,再等等。
暴跌的时候,出手比谁都快。
只有少数的人抱着不动,等着再上涨。
割韭菜一词,就这么来的。
游资们也是看中这一点,想要套散户们手中的股票,就得玩技巧,玩花样。
不然那些万年抱着股票的散户们不出手啊!
得给他们一种危机感才行。
邢宝华不怕自己的股票跌或者暴跌。
股票涨势已经不健康了,人为炒作起来,泡沫很大。
像是吹大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
现在降温正是时候。要是熬到股灾的时候。邢宝华不用降温,泡沫就爆了,说不定还能带起一小股蘑孤云。
那时候想控制都难,只能等风波过去,再去调整。
跟游资们出货,就是纯粹给游资们捣乱了。
不会按照他们心意让股价跌幅到心理价位上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邢宝华站起身来,就急速地往外走。
孙佳颖没先出去,而是站在一边,微笑着看邢宝华快速的走出教室。
“那位同学,你等一下。唉!那个大高个!”
邢宝华貌似感觉有人像是叫他,放慢脚步,扭头往回看,但步子没停下。
看到有几个陌生同学追着叫他。其中一个还在挥手。
砰一声,像是撞到什么东西。
邢宝华瞬间感到胸一顶。倒不是疼,有点闷。
扭过头来一看,一只脚丫子就在自己的胸口前。
再看,一字马。
以邢宝华胸口为支撑点,斜着噼叉。
45度角的一字马。
很独特的见面方式。
对面的女孩迅速地把脚收回来,不停的揉脚,甚至疼得还单脚蹦跶两下来缓解疼痛。
邢宝华认识这位一字马的女孩,正是那天要盖他脸的那位薛路瑶。
见面方式真奇特啊!
动不动的就出腿,真以为自己拿个冠军就天下第一了?
原来邢宝华回头看喊他的同学,脚步没停的往前走着。
薛路瑶上完课下楼刚出来,见到有人快要撞到她了,想直接用腿把邢宝华顶开,反正没看到脸,也不知道是谁?
平常人见到快相撞了,其中一个人估计会用推一下。
薛路瑶倒好,习惯性用腿。
她哪儿知道邢宝华穿着防弹衣啊!一脚上去又踢铁板上了。
要是脚的其他部位好说,巧不巧的脚尖先触碰到衣服内的防弹衣,脚尖也没那么疼,估计是戳到脚趾盖了。
正当邢宝华问薛路瑶有没有事的时候。
喊他的那几位同学也上来。
由于角度的问题,这几位没能看到薛路瑶的一字马?只是好奇有个长腿女孩为何抱着脚在蹦跶。
“你好,同学,上课的时候听你说来自大陆。”其中有位戴眼镜的男同学问道。
“是。”
邢宝华澹澹的回答道,但眼角还飘向薛路瑶,生怕这位缓过劲来,再给他一腿。
“我们四个也是,报道的时候没看到你,昨天我们也都相互认识,你来自哪里?我来自川省。”
“我来自鲁东,那啥各位,我还有点着急的事儿去处理,这样。我,我写个联系方式,有空我请几位老乡吃饭聚聚啊!”邢宝华想赶紧摆脱这位自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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