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宝华想了想说:“普通的手机暂时防不住,只能用信号干扰。不过咱们公司高层以上的人,都用加密手机了。”
“那我这个?”说着雷俊把他的手机拿出来,这是他之前自己买的,但进入大米工作后,好像也没人给他说发手机啊!
邢宝华盯着雷俊的手机问道:“你没去领。”
“没人告诉我,还能领取手机。”
邢宝华拿出手机来,给谢莹莹打过去说给雷俊准备一台手机。有点责问的问道:“雷俊来公司多长时间了,他的手机竟然还是外用的。谁的责任让谁滚蛋。”
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雷俊的手机要是被监听了,他和雷俊说的一些话,说不定能给窃听去。
当然,这种几率很少,毕竟办公大楼还有实验室等地方都有屏蔽信号的设备。
他们大部分都是在室内谈话或者说一些机密的事情。
雷俊老实巴交的把那段录音说出来,很可能是他被窃听了。
时间和那些声音正是他准备休息时,去卫生间的声音。
邢宝华跟他说以后注意点就行,其实就一个小安慰,这东西怎么注意。
雷俊房间要搞个屏蔽设备,邢宝华已经通知人过去安装。
当谢莹莹拿着手机来到邢宝华办公室,先承认错误,再说这是办公室管后勤的小张失误造成的,谢莹莹没把对方辞退,而是通知人事调离工作岗位。
“这是严重的错误,调离岗位就这么算了?”说着拿起电话给人事打过去,刚要说话的时候,谢莹莹紧忙说道:“小张,是市府张市的侄子。”
“谁的侄子都不好使,来这里是工作的,不是帮谁的,昨晚的行动你知道了吗?针对他的。”邢宝华用手一指雷俊说道。
听到电筒里喊了一句喂,才把人事部长喊来。
雷俊的到来像是引发大米内部内乱的导火索,都有些拉帮结派相互竞争的迹象。
那个小张是谁的人,邢宝华暂时不关心,但你为了帮支持的人,损害大米,这就不行了。
谢莹莹就没责任吗?
当然有,但不多。在雷俊没领取相关安全设备上,没提醒也没阻止。反而有种助长,作为邢宝华的秘书,没及时通报,这就是失职。
人事部长来了后,按照邢宝华说的,直接把办公室那位小张给开除。
原因很简单,因工作失误导致雷俊通讯设备被窃听,很可能泄露公司机密。
那天晚上那么大的动静,公司的人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确实有着重大工作失误。
甚至这位叫小张的可能会被接受调查。谁让小张干的?
他自己只说确实忘记了。加上家里有些关系,确实没人难为他。
他那个叔叔也给大米一些相熟的人电话,看能不能挽回,当得知是邢宝华亲自开的,那位叔叔也就没再问。
邢宝华和市里的关系有些微妙,用他们这些老人来看就是个刺头,还很硬的那种。
但没办法,光一个大米就给他们带来不少业绩,只能把他当祖宗养着。
雷俊去潇天那那边继续工作。
办公室里就剩下谢莹莹跟邢宝华,谢莹莹说道:“你想要公司乱到什么程度。”
“我没让公司乱,是他们自己乱的!”邢宝华说道。
“你不放纵,他们能乱吗?董大秘这段时间经常来找我打听整合集团总部的事情。我都跟她说了,没影的事儿,她好像不太相信。”
“你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邢宝华侧头看了谢莹莹一眼,问道。
“能力很强,野心也很大,刚来才多久啊!就惦记上副总。”
“当个副总确实有些委屈她。”邢宝华其实说得也是真的,但谢莹莹以为邢宝华在说反话,说笑呢?
随后邢宝华又说道:“你想不想外出,但担任个职务。”
“别了,我要不给你当秘书,就得把我调回去,我就过来为你服务的。”谢莹莹尴尬的笑了笑。
其实她现在身份确实有点尴尬,她是双重身份,编制在沪市,而来大米是名义上借调过来的。
跟在邢宝华身边确实威风,要是回去了,最多也就晋升一级。
虽说家里有关系,能运作爬得快点,但也需要熬啊!
风光惯了,再回去就难了。
董大秘为何能找她,毕竟当初也是她来出来的,两人关系虽好,但看着董大秘走向了副总,心里多少有些酸。
除非她不想要沪市的编制,铁了心留在大米。
韩队留下的技术侦查小组,组长叫郑海山,三十来岁在通讯上有独特之处。
在拿到大米拆解下来的基站盒子数据后,就开始对周边五公里范围内的信号箱子做排查,还别说真找出两套设备来。
和之前找到的一模一样,可惜里面的东西,没啥价值。
大米工厂和住宅区周边五公里范围内的设备都检查过,没啥问题,可遇到一个难题。
五公里出现一个基站盒子,这个传输接收有些远了。因为基站的信号覆盖在五百米左右。
但盒子只找出三个来,说明什么?
说明人家用了一种远程的单对单中继器。
原理很简单,也是引用信号塔的功率来进行远点传输接收。
五公里范围内没有,那么是六公里,七公里?
远程单对单中继器,按照功率换算可以达到三公里左右。按照查找到的设备,平均在1.8公里左右。
再扩大搜查,难度就大了,需要庞大的人力物力。
难度大也要上,和邮电施工队一起排查,总得找出这玩意来。
郑海山坐在一辆面包车内,双腿上放着一款笔记本,笔记本图上有一个波虑软件图,只要有信号覆盖的地方,电脑图形上就出现波浪似的线条。
他身后还有个队员问道:“队长,咱们这么找,拆的,是不是打草惊蛇了。对方肯定不会在这段时间内启动设备搜集窃听源。”
“先安全了再说。”盯着图形看了一会,扭头说道:“我问过大米硬件组,这东西的成本多少,他们拆解后,告诉我大概需要三万多美刀。”
“这么贵。”
郑海山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么贵的东西,他们肯定舍不得扔。咱们拆了三个,要是还有的话,他们会不会自己拆?还是继续利用。”
“要是我的话,我早跑了,还管着几万的设备,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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