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讲内存也是芯片的一种,叫内存颗粒只是港澳台那一带称呼。
把封装好的芯片一颗一颗焊接在线路条上,就形成了内存条。上面黑色的小方块就叫颗粒。
自打三星在大米边上建厂,邢宝华就派人跟着学习技术了。
经过这几年发展,不管生产设备还是生产工艺都已学会,甚至还青于蓝而胜于蓝。
内存的生产成本高,是工艺费用高。
也就是平摊研发成本,邢宝华这边没啥研发成本,只要上机器就能生产,所以生产出来的东西比三星的便宜老鼻子去了。
把内存芯片稍微改一下,就可以形成固态硬盘储存。
这点上,邢宝华早就启用,但生产规模都不大。
固态硬盘有个好处,就是轻便,抗摔,保存数据时间长。缺点是容易丢失数据。
机械硬盘容量大,缺点也很显着,稍微磕碰,摔一下,基本就无法读取数据,而且耗电量大。
邢宝华给硬件研发小组下达指令,按照现有的条件和基础,把内存扩大,转变成可用的固态芯片使用。
沪市两条线即将开工,一个是生产cpU芯片,一个是生产内存芯片,还有一个地下的,那是给量子芯准备的。
国内的硬盘厂,也多了起来,其中长城算是国产之一,还有某个想。他们也用自己贴牌的硬盘,只是谁代加工的就不知道了。
反正不是他们自己研发的。
数据库是一块一块硬盘积累起来的,很庞大,建设之前还得把电设计好。而且还得配备大型发电机,一旦主线路停电就需要启动备用数据库。
大米招商代理大会也开始了,全国的代理商还有少量的海外代理商也来了,大米直属分公司主管经理也到来,正在总部拜访他们熟悉的人。
闫大秘搞的代理商大会,其实想让他们支持自己,表示个态度,结果被邢宝华给一吓唬,不敢了。
那就按照正常的大会走流程,该宣传的要宣传该讲一些优惠政策的讲解一番。
这种事情,邢宝华不会出面,就派了雷俊做代表,跟着学习一番。
他刚进大会议室门口,就碰见一位,人家很热情的跟他握手:“雷总过来了。你好我是西省直属公司的经理,我姓张,这是我的名片,晚上有时间吗?我安排。”
“你好张经理,晚上没时间,好意心领了。”说着话,又一位过来自我介绍,送上一张名片再握个手。
好家伙,好几个围着他,顿时不知道跟谁讲话是好。
奇怪的是,雷俊不认识这些直属人员,倒是这些人像是认识他。
“雷助理,雷助理,可算找到你了,抱歉,让让。”
雷俊看到老牟在喊他,抱歉的跟周边人点个头,上前一步。
老牟冲着大伙说道:“抱歉啊!各位,我找雷助理有点私事要谈。回头大请大家喝酒啊!”
雷俊就这样被老牟拉出人群,走向门外。
“找我什么事儿?”
“也没啥大事儿,我给邢总电话他没接,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个时间啊!”
雷俊摇头说道:“我是他的助理不是秘书,想安排时间你要跟谢秘书打招呼,找我没用。”
“谢秘书电话不知道怎么了,每次打不是占线就是提示关机。”
雷俊站在专业角度上给他分析,说道:“谢秘书平时比较忙,你打电话的时候,恰巧跟人通话,至于关机,可能是电话打没电了,多打几次就行。”
“就是打通了找谢秘书还得排队等。不如你帮帮我。”老牟继续劝说着。
雷俊继续摇头说道:“这是规矩,我帮不了你。”
“那跟你打听个事儿,据说大米要整合成集团,是不是追锤子也被整合进去?”
“……”这话让雷俊一愣,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牟好。
于是好奇的问道:“你听谁说的。”
“你先别管我听谁说的,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锤子和大米有直接关系吗?”
“没有啊!”
“那你怕个锤子。”
老牟稍微着急的说道:“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大米要成为庞大的集团,会不会整合资源,从而收购锤子。”
雷俊很认真的看着老牟说道:“我可以给你讲,你说的这些都不作数。第一,大米没有整合的意思,第二,锤子是锤子,大米也不会收购锤子,行了不要再问了,再问也没用,进去开会吧!”
两人进入到会场,此时会议已经开始。
坐在位置上的雷俊暂时没去听会议内容,而是在想,怎么越来越多的人问大米要成立综合集团。
从表面上来看,邢总并没有这个意图啊!
可下面人都乱讲了,邢总让他关注下面,或许就是这股风。
赵海燕也问过他,现在老牟更是追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等会议结束,看着好多代理商围在一起商量,雷俊则提前一步离开。
会议期间邢宝华并没在公司,不是刻意躲,而是去了果里镇的实验室,看张东硕准备搞第二枚量子芯的试验。
代理商们在大米招待所有自己的酒会。雷俊准备去食堂的时候,又看到赵海燕,或许方向的问题,赵海燕没注意到他。
想了想,拐个弯去了实验室食堂。
那个女孩找他频率越来越多,雷俊刚来公司,不想让人说一些闲话,所以他刻意避开她。
吃完饭,雷俊刚准备出去,看到硬件组负责通信的硬件的朱晓晨。
“朱技术,拿着这么多设备干嘛去?”
“雷助理啊!出去帮忙,信号检测组遇到点技术上的问题,这不打电话过来,让过去支援。回头聊,我先过去了。”
雷俊看着这位上了一辆车,之后才回到自己办公室。
郑海山和他的组员见到大米技术人员过来后,双方相互握手的客气一番。
“确实是遇到点难题,没办法只能找你们相助了。”郑海山微笑着说道。
“和你们部门也打过交道,懂。只是这次从什么方向查。”朱晓晨讲道。
“这个先不着急,我们经过一番努力查找,中继器并没有出现在南部山区,而是在市中心最高的信号塔也查找了,也确实找到了,但不是终点。我怀疑他们是用了转接技术,也就说,在某个方向,某个楼里发出信号,直接对着市中心的最高信号塔来传输信号。”
朱晓晨听明白了,对方找到最后一个信号传播器,也就是第一台中继器,那么远程的发生器在哪儿,就在这个信号塔方圆范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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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米还是一公里的方圆。这个区间就大了,有多少楼房谁也不知道,但光想想这个区间就够头疼的。
而且,人家不是那种不间断的发射信号,现在已经停止了,你怎么找信号源。
不开机,找他来也没用。
郑海山说道:“朱技术,我是这么想的,对方的信号源是可以收发的,只要对方没撤掉信号源,那么是不是能接收?”
“理论上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