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最后结果往哪个方向发展,‘天道杀死了新教派的枢密院成员’这个事情是板上钉钉,我们推脱不掉的。”司清寒说道,“这就相当于,我们给了敌人能够对天道下手的理由或者借口。”
“而这,也是他们这些年来最想要的东西之一。”
的确如此,天道的对外政策并不积极,甚至可以用保守来形容,虽然这可能会让天道有点脱节,但是却不会给外面的任何势力留下来不好的口实,没有口实或者充分的理由,任何势力都不敢正面与天道交战,否则肯定会输的连内裤都不剩,而现在……
“那你说怎么办?”
“其实这件事情不需要去费心费力,天道和枢密院交手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还不如干脆光明正大一点。”
“直接杀了他?”
“不,是放了他。”
越清亭冷笑一声:“的确是够光明正大的。”
“反正我们派人去伦敦的目的并不肮脏,他们想要在我们去伦敦的目的上做手脚根本是不可能的。”
“难道我们光明正大一点,他们就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怎么可能,我刚才说过,他们不会放弃任何能够对我们下手的口实,即使这个口实再怎么微小。”
“那光明正大有个屁用,还不如用慕烟那个家伙的方法,至少能够让基督教派内斗消耗掉他们的实力。”越清亭觉得,在最后结果都一样的前提下,慕烟的想法效益更高。
“可至少我的办法是站在道德的高点上,能够避免其他的势力横插一脚进来。”
“而且……就算这一次我们掩藏地再怎么好,最终也拦不下来基督教派东扩的脚步了。”司清寒脸色一沉,“想想看,东正教派已经开始将势力向我们这里延伸,并且在试探天道的底线了,大家觉得新教派和天主教派的脚步还会远吗?”
所有人这才发现,这句话才是司清寒真正的目的。
“与其去逃避这个时候,还不如从现在开始去面对这个隐藏的危机,做好准备,再来一场立国之战,让不止是基督教派的所有势力,都不敢再染指天道至少5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