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程轩辕被吓了一跳，差点把串甩掉了。
“呵呵，确实挺巧的。”
看着摇摇欲坠的串，程轩辕急忙将这串肠剩下的一块塞进嘴里。
“这位是......”
第一次见到程轩辕的椒丘显然不认识他，所以椒丘的眼睛终于睁大了。
“这位是白天我遇见的一个前辈，他的刀法很厉害......前辈，这两位是我的副官椒丘与貘泽。”
飞霄看起来还挺开朗的，只不过可能有点开朗过头了。
“所以咱们换个地方聊天吧，这里怪吵的。”
程轩辕嚼着香肠不耽误他用宝石，一个挥手他就带着几人来到了绥园......
先别管绥园曾经“闹岁阳”，你就说这里安静不安静吧。
“这次不是幻境啊，别瞎搞。”
程轩辕将穿串剩下的竹签随手碾成粉末，然后转头看着三人。
“上次的幻境真的太真实了，我差点就以为我真的死了...喔，这个饼挺好吃。”
飞霄咬了一口手中的饼，看样子这个饼应该很好吃。
“白露是让你吃好喝好对吧，你的病我也知道。”
看着她无拘无束的样子，程轩辕笑着咬了一口烤面筋。
听见程轩辕的话以后椒丘愣了一下，因为飞霄的病并没有外传。
只有几位将军与她的亲信知道这件事，其他人一概不知。
“没关系啦，只要能除灭丰饶孽物，我活多久都无所谓。”
飞霄看起来很不在意，不过在心灵宝石的辅助下程轩辕还是感知到了飞霄心中的遗憾。
“理论上，这种病治不了...但是理论在我手上。”
一边嚼着面筋，一边笑着回应。
“前辈的意思是...您能治我的病？”
飞霄虽然没有景元元那么聪明，但是她也不是个傻子，还是能听懂人话的。
“理论上可以，但是有一个前提。”
程轩辕将手中剩下的串一丢，烤串随意的漂浮在空中。
他竖起一根手指，同时摇了摇头。
“代价就是你会失去你所有的力量，变回一个普通狐人。”
飞霄得的病症是“月狂症”，这种病症可以说是一种“血脉赐福”。
月狂，用大白话说就是爆种狂化，提高战斗力与体力...副作用未知，应该是失去一部分理智。
不过由于长期的血脉淡化，或者说也可能是其他原因，狐人基本失去了这个刻印在血脉中的技能。
（步离人也有这个技能，不过他们身体结实耐揍抗性高，同时还接受了寿瘟祸祖的赐福，所以他们不受影响。）
由于飞霄在战斗中血脉返祖，但是肉体没有返祖，所以这个技能对她的身体负担极大。
（参考：托尼与反应堆）
甚至可以说会要了她的命！
听见程轩辕所说的代价，椒丘表情严肃的看向飞霄，显然他想让飞霄抓住这次机会。
“这样吗......”
飞霄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月空中的明月。
“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希望我能为去除孽物出一份力。”
程轩辕也大概知道了她会这么回答，因为失去力量代表着她几乎不可能重返战场，这与她的理想相悖。
“我猜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