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摇摇晃晃,时不时的趴下咕噜噜。
步步坎坷的帝一靠近了伊巢,当见到一些小生物时不震了。
古明白,时间到了。
他走出了伊巢,准备见一见这位律巢的老师。
当帝一见到古的时候。
“名位!”
帝一轻呼。
他还在荡秋千,头有些嗡嗡的。
你是谁?下体才问这个。
上位问名,问的更多的是一个结果。
一个回答不满意即是判定。
一名即是命,知道你的命是什么吗?不知道?好家伙你是子呀,那你完了。
在有则是位。
仅仅是名?不行。
没有位的名,不放在眼里。
不是什么名都能上座的,只有上座的才有位这个东西。
“怎么?游旅还准备清算不成?”
古轻笑道。
一份正视的态度。
不同的询问,亦是一个回答。
下体才讲究仇恨怨,到了上位则是清算,给你算的明明白白,而游旅就像是在说明起因和结果,比如上位出行。
“清不归我,但算还是可以的。”
帝一晕乎的说道。
既然确认了是上位,清?算了。
但是可以算,别等我下次在遇到你出行。
“这么有把握?”
古问道。
“封界缘天缘在。”
帝一说道。
我是没把握,但是这一天是缘天。
我们还会相遇的,我相信。
“哈哈。”
古大笑。
“一位修古的恒。”
“哈...”
帝一同样在笑,只不过笑的有些抽筋,可以说颜面尽失了。
不能忍!
必须算一算!
“一位修罗的帝。”
挣扎挽回一些颜面。
“那么便在旅途中待逢缘了。”
一句之后古离开伊巢。
帝一不用兵解了,更不用在夸夸了,只不过将对方点天灯的计划也更远了。
颤抖着半边身,一瘸一拐的走入伊巢之中。
当帝一和伊相见。
“伊!”
惊奇以及不可思议。
“唉...”
帝一叹息。
“都结束了,老师来晚了。”
煽一煽。
心里:我好像当了这么一回主角?
“伊...”
这样一句煽小泪泪的话,刺激的小伊伊的小泪泪将要不停的掉的时候。
“哎呦!”
帝一惊呼。
疼的。
这小泪泪还是别掉了。
“怎么了?”
一声惊呼扯伊问,小泪泪算是暂时止住了。
“疼的。”
“你这边受到伤害了,我那边咚咚咚回荡,我这把老骨头老惨老惨了,这不你看走路都走不稳,这摇摇摆摆的晃呀晃,那时不时脑子是嗡嗡的。”
一句心酸不易苦,你好意思和我比苦吗?不好意思比自然流不下泪了。
为老不尊的脸是什么?没有。
伊是很想诉诉苦的,可帝一这么一述苦,她这边难受的给憋回去了,说到底还是枷锁问题,尊敬为上自认不如。
“伊想听一个故事吗?”
帝一问道。
伊不说话。
她现在不想听故事,她想诉苦!我很疼,很痛,疼了痛了很久很久。
“这个故事分为两个,一个是可怜之人诉苦的故事和一个可恨之人述苦的故事。”
帝一也不管伊是什么感觉,而是自顾自的述说。
“每一个故事都是完整的,而每一个故事都是下一个故事的延续,童话是童话而故事和童话是对立的。”
童话中的苦难最后通向的都是一个美好的结局,而故事中的苦难通常是没有结局的有的是一个又一个节点,翻开遍是下一篇。
这个世上最多的是什么?可怜的;就像这个世上最多的是普通人一样。
第一个是谁不知道,那很久远了,知道的是第一个卖悲的绝对是成功的,绝对是大获丰收的。
可怜之人卖的是什么?悲。
其卖的是一个故事,如果每一位故事都有这么一位主角的话,那么这个卖家则是主角了。
当第一个可怜人卖出一份悲的时候,那么人人同情之下这个人还可怜吗?不可怜了,因这份可怜已经卖了,其得到的是什么?可能是财,可能是心绪上的满足。
可能我说的这个可怜不够惨兮兮,比如你好了。
帝一看向伊。
可怜吗?可怜。
这年年月月的哀嚎的确可怜不是吗?在比如一些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众叛亲离的。
其实满足你真的很简单,无非是让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而已,以安慰抚平悲伤,以诉说抵消苦涩,这是常人的做法,亦是最为普众的方式。
就像童话以大获丰收为结局一样,你那小眼泪滴答滴答的,我这边时不时的应几声,一个结局出现了,为一个悲惨划上了一个句号。
可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没有不是吗?因为那古不是还在吗,这叫什么?复仇。
为了复仇你的这么一份悲苦会不停不停的诉说,不停不停的在卖,获取更多更多的认同让其他人成为你复仇的力,所有人都将成为你复仇的砝码。
童话的结局,主角复仇成功了,但期间死了无数配角,可主角圆满了不是?配角?那是谁?充其量让主角留下些许遗憾而已。
“你觉的是这样吗?”
帝一问道。
“不是的。”伊说道。
帝一只是笑了笑。
“是又如何?他不该死吗?他本该死!而你一样。”
枫这时候出现了。
在古离去的时候,她便回来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入场而已。
这时候帝一有些头疼了。
怎么多了一个?
“的确我是该死,而他也该死,这叫什么?自知之明,那么你们认为自己该死吗?不该。”
“所以呢你们只是小孩,连自知之明都没有的小孩罢了。”
帝一怼道。
“我醒了古离开了,而你这么自由,为什么没有让古远离?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就像小孩怎么斗的过大人一样,你在人家眼中根本啥也不是,这世上可怜的多,而每一个都是如同小孩一样。”
帝一这时候踩死一堆小蚂蚁。
“如果它们能说话的话,在它们眼中我该死吗?该!那么你呢?”
“你...”
枫似乎想说一些什么。
“大人是不会和小孩讲道理的,因小孩不会说话更听不懂,只适合听听童话。”
“当然你们两个的确挺惨了,所以我在和你们讲故事,而不是讲童话。”
帝一继续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