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或者说这个世界是正面的,或者说是善面,而有关于善面的都比较容易顺行,毕竟这个世界是有非常严重的偏重和倾向,所以这里盛产乖乖。”
“如忠、诚、仁、义、礼、智、志、信、慈、孝...这些善面的规律都很容易盛行,而负面的规律虽然不容易盛行,但却都允许存在,而不是排斥,所以这个世界大体分为两类。”
“一类是稀少的觉醒者,少数!一类则是平民多数,而少数倾向负面,偏重正面,多数则都是乖乖,那么怎么来授名自然是显而易见,一字代表倾向,一字代表偏重以此来授名便简单多了不是吗?”
“你那小子可以以这样的方式来授名教生,这样的简化够了吗?”
帝一问道。
这样的简化已经是傻瓜模板了,在简便是白痴模板了。
“能不能在白痴一点?”
这可是你自己在卖弄的,别怪我!
“在白痴一点则是可以加一个朝向,比如魔导国有多少种职业,而这个朝向可以以职业为准,在白痴一点则是谱上未来,在白痴一点则是铺上过程...”
“停停停!”
纹王叫停了:“你确定这是更白痴,而不是更复杂?”
“最为低级的东西大多都是毫无意义,而想要让其具备意义其概率和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概率差不多,这就像我们在缔造的这位主角一样,这个过场能以名的方式来谱写上。”
“但是吧,一切摆开,她会遵从吗?不会。”
“所以朝向、倾向、偏重、之后只能以未来作为雕刻,分为一个又一个节点,且是不容拒绝的节点,只要前进那就必然会遇到的那种节点,所以最为低级的东西,多数毫无意义的同时,又复杂而变态。”
“不过你能保证她能一直生存下去吗?不能!而我们也不会一直在照看,所以更多更多的是中途断裂掉,而一旦她本身明白了什么,这样给其刻上一生之轨迹的方式只会迎来反噬。”
“你为其名上一个个不容拒绝的节点,那么她只会认为是你干的,你在圈禁她,在安排她,将她一辈子都当做玩偶,这样的下场是什么?”
“其中的苦难自然会全归咎到你的身上,因为她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必须经历的,所以她必然在未来以打死你作为目标而前进。”
“三名便是师的巅峰了,在上的四名或者五名不在归属于师的范畴,而是父母的权力,或者说神话传说的那种真名?反正这属于生名的范畴,而生名不归师赋。”
“不过就算父母有这个资格赋三字之上的名,但其中也是有要求的,分离是最为基本的,不然一样反噬,充其量只是不至于反目成仇而已,所以生命显则无亲,骨肉分离,这是四名之上的要求。”
“当然拥有这个能力的父母一般也不会刻上真名远抛,因为没必要,除非是啥生死攸关什么的,当然其中也不排除就是有这么玩的,不过这样的玩的一般都是玩血脉的。”
“毕竟这种玩法得需要一点东西来证明才行,所以血脉是最佳的,属于比较暗搓搓的玩法,亲者其实不亲,只是误以为亲,只有稀少的例外。”
“这种玩法则是广撒网,掉大鱼,前提还得摸清至少一条路才能这么玩,不然没戏。”
“怎么样?”
帝一自信的微笑,对于名他可是专业级别的存在,别管什么真名什么都解析的明明白白。
“的确是名师。”
纹王承认了。
“玩这种暗搓搓的多吗?”
纹王问道。
“当然多,这个玩法可比魔法高级多了,只不过有资格玩的人不多,至少天是不会这么玩的,它这么玩的话早被整死了,见不到光的东西,所以为什么真名需要藏?因为这东西见不得光。”
“对于我们而言,这种东西见光死,就算其力量不等同,只要稍微能抗住一会,摧木拉朽!因真相很多都是黑暗的,不是谁都能接受这样的黑暗。”
“子误认亲,实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关系,子认亲,而亲疏子,这可是一个相当搞笑的笑话,认贼作父的感觉,啧啧...”
“有例外不是吗?”
纹王说道。
“不过那样的例外何等稀少。”
帝一大笑。
“所以为了防止被连根拔起,真名是不能泄露的,而泄露真名者极其容易被反控对吗?”
这时纹王也笑了。
“正解。”
帝一点头,的确是这样的。
“不过这样的规矩,久而久之后成为了真实的条件,说不得真实讽刺。”
“为了避免被连根拔起,这就像是某种必要的完善一样,当完善到一定的地步之后,当泄露真名之后,凡是与真名相关的都会抹消掉,所以真名成了绝对不能泄露的条件,除非是掌握了自身之命,或者走完了所有的轨迹,才具备泄露的资格。”
“当然这一点对于初入者而言是不存在的,只要对这样的玩法走到极深的程度之后才可能形成种种条件完善,比如我们都可以玩玩,加上一些禁制便好了,毕竟所说的只是最初的名变,而现在但凡摸索出来的都能走到极深的程度了。”
“当然如果神话中没有一定的参照,或者没有想到那么多的话,翻船还是有可能的,但对于我等而言,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非常自信的绝对。
“你似乎在说绝对可能。”
纹王笑道。
“咳咳...这世上没有绝对无敌的东西,当力量掌握到一定的程度,回溯时光很难吗?”
自信的微笑。
时间虽然玄妙,但对于帝一而言并不复杂,只不过时间这东西最耗时间不说,还容易把自己给耗死。
规律有很多好玩的,没必要挑不好玩的来玩,时间排后点,靠边站。
当然如果遇到比较优良的种子,帝一也不介意给其浇浇水。
最为擅长修时间的是什么物种呢?生物!要不怎么说是时间生物呢。
“三师挺不错。”
纹王决定利用学生偷偷告诉自己的子嗣一些小秘密,当然仅限于三师。
“虽说师是三个人的事,不过从两个人做起已经挺好了,一个师比较难,二个师比较简单,三个师比较复杂,而复杂的结果可能是没有收益。”
二师简单那也是这个时代比较简单,换今朝试试?多的帝一没说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不是。
“师有什么利?”
纹王并没有拒绝帝一的好意,不过对于师这玩意他还是多了解一些,比如说师之利。
“师能有什么利?学历呗。”
“学历?”
“咳咳...家乡话!学力!”
“什么用?”
“学以致用,融会贯通,百般武器皆能耍耍,就是比较业余。”
“业余?”
“不业余谁去当教师?闲的呗,闲时才教教,所以师名有闲师嘛,你懂的。”
“没专精?”
“当然有!师之专利,授而不损,我学了教给你,灌顶传输是教授,一日可尽传,牛逼吧,我就是教授级别的牛叉存在,不过前提是得受的住。”
帝一咧嘴,纹王脸抽。
“还有吗?”
“传功灌顶,力付于生,辅助啦啦队算不算?”
更加黑脸。
“正常点的,凶残点的。”
凶残才是重点,别说这个别说。
“原来是这个呀...”
帝一微笑:“能教便能废,这个够不够凶残?能把一个人打成白痴!咳咳...不是白痴,是彻底废掉。”
“所有?”
“当然是所有,不过废掉自己的学生更轻松一点,毕竟是自己教的,这样的方式等同于对拼,但对方会越拼越弱,如果以自损为代价,更能达到封印的效果,凶残模板!”
“只是这样?”
“这样还不够?师学的很杂好不好,专精之下一下把人打废掉,人家能一下把你KO?当然差距过大那就另说了,再者能把人打成一个废人这么多么大的便利。”
“比如像我们这位主角,力量在强一点的话还能安排吗?不能!所以得废掉,但又不能完全废掉,要能补回来。”
“师力都与教相关?”
“正解。”
“够了?”
“还有?”
“没了。”
“那你还问?”
“自信需要时常击打才能更加强悍。”
帝一笑嘻嘻的没正色。
“你已经挺悍了,在悍小心干。”
言辞警告。
帝一认真琢磨一番之后决定不说那一句‘我好怕怕’了,这句话很凶险,不在是可能,当然这句凶险的话可能会刺激出纹王的另一面。
多的问题纹王没问了,比如禁忌的一些问题根本不需要问,在这个时代没有禁忌,这里可不是今朝,就算是负的也是正的,没有那么在弯弯绕,在者问那么多岂不是把自己问成傻瓜了?不能忍!他衍算能力并不差。
有了一个轮廓之后推出一个框架来对于他来说不算难,不过不得不说师律确实很阴险,三师之上真的和师无关吗?听听也就笑笑好了,说不定根本就是师自己搞出来的,然后甩一个黑锅找谁背。
当然有些东西帝一不会明说,纹王也不会明问,内在的东西自知就好,而表面得光鲜一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