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麟空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其中满是震惊与不解之色。
他愣在了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稍稍回过神来，稍作迟疑后一脸急切地对着天霓裳问道：“既然如此，那他们两个为何还能够拥有自我意识呢？”
天霓裳闻言，秀美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川字。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天霓裳缓缓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迷茫，显然对于眼前这种情况也是毫无头绪。“按道理，天地灵种的转化过程向来都是不可逆的呀，从古至今，从未听闻有谁能够在成为天地灵种之后还依然保有着自我意识。”
说着，她抬起头，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朱雀和白虎，试图从它们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从而解开这个令人费解的谜团。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朱雀开口说话了。它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之音在空中回荡：“的确，正常情况下，献祭一旦完成便是不可逆转的。但是，此界的天道规则并不完全，存在着诸多漏洞和缺陷。正因如此，我和白虎才能得以保留住我们的自我意识。”
天霓裳听了朱雀的解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她又追问道：“上清仙域早在数个纪元之前便已消失不见，你们又是如何跨越时空的限制，来到这片神秘之地的呢？”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朱雀和白虎身上，等待着它们给出答案。
“上清仙域即将飞升，我们也就不再对你们隐瞒了。其实，我们乃是在上清仙域沉沦之际，他使用秘术，逆转时空让我和朱雀跟随上清仙域一起沉沦。”白虎与朱雀相互对视一眼之后，缓缓开口说道。
天霓裳听闻此言，秀眉微蹙，目光紧盯着他们二人，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么敢问二位前辈，你们背后究竟是何人指使？”
白虎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回应道：“小娃娃，以你如今的资历和修为，还远远不够知晓此事。”
然而，天霓裳并未就此罢休，她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着：“那不知他答应了你们什么承诺？”
白虎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答道：“我们所应下的承诺便是庇佑我白虎族以及朱雀族。”
听到这里，天霓裳不禁心生疑惑，质疑道：“你们皆拥有能够点化神魂这般强大的修为，难道连保护自身族群的能力都没有么？”
朱雀长叹一口气，语气沉重地道：“大劫将至！即便是我们身为四大圣兽一族，也难逃脱被灭亡的命运。”
紧接着，朱雀又补充道：“而且，当初可不单单只是我和白虎选择了献祭，还有众多的古兽、圣兽以及神兽都纷纷参与其中，但最终成功存活下来的，仅仅只有我和白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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