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路上没遇到刑侦科的人？”张启元吹了一声口哨，感觉很有反派抖威风的调调，他很喜欢欸。
张海客捻起一根雪茄闻了闻：“当然碰上过，但是那又怎么样？我们娱乐公司拍的黑帮片特意鸣谢了公共关系科的阿sir啊。”
送上门的政绩，送上门的票子，公共关系科的科长把太子斌当成财神爷供着啊！！
张启元芜湖一声：“差佬就没行动吗？比如查查粉？查查税？”这俩算是社团最大的痛点，涉黑的话，粉是来钱最快的。
洗白的话，正行生意需要老老实实纳税啊。
“阿斌学习的还不错，下面的黄赌毒直接转手出去了，干干净净，不怕查。”张海客说完，皱了皱眉，“不过，地下钱庄和地下拳台不太好做啊，差佬那边盯得很紧啊，听说是有什么清洗社团的大计划。”
太子斌现在这个阶段还在甩包袱的阶段，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张启元忽然想到太子斌那个隐形的细佬，看来太子斌的好运气也不是老天爷给的，是他家细佬给的啊。
“把那些黑钱全都发出去，发给底下的兄弟，怎么发让太子斌自己搞啊。”
“打黑拳不正规，那就放在tV上播放啊，让那些编剧导演一起搞一搞啊。”
张海客啧了一声：“前不久，有人开赌场用电话下注啊，这脑子去混社团当烂仔啊，太可惜了，正好可以把打拳、直播、赌场三合一嘛。”
张启元嗯了一声，他举起手中的茶杯，青花瓷釉，欣赏一番，喝了一口茶：“太子斌那边是你亲自对接吗？”
张海客放下雪茄，闻言抬头看着张启元：“是我亲自对接他，但是手下的公司工厂项目，是秘书组在做。”
“挑个时间，你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跟他要一份名单，卧底名单。”张启元继续慢悠悠地喝着茶。
张海客靠在椅背上，静静看着张启元喝茶的画面：“你很确定，他手里有这份名单。”
张启元疑惑地看了一眼张海客，似乎是迷惑张海客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这是常识啊，社团直系大佬手里有一份卧底名单，差佬那边也是啊，为了保护卧底安全，都是单线联系。”
张海客恍惚了一瞬，忽然觉得张家和汪家的事情重新发生了，卧底和杜鹃，本质也没有太大分别吧。
“太子斌手下肯定也有差佬的卧底啊。”
“要不要全部摸排一遍？”
瞧着张海客严肃的面容，张启元一时间有些哑然，哭笑不得说：“不至于，那不是汪汪叫，让太子斌自己多加小心就好了。”
“就放着不管？”张海客还是觉得不妥，“那我让太子斌培养一批卧底反向输送过去。”
张启元扯了扯嘴角，没反对也没赞成，只是稍微解释了一下：“差佬卧底的福利不高的，比起张家的工资和福利待遇，如果你是一个卧底，你干了十年回去升了两个警衔，但是在这里，你可以买房买车供小孩上学。”
“你会怎么选呢？小客，他们是一群普通人，会自然而然地顺着时代的风往前走，无需你横加干涉太多。”
张海客叹了一口气：“你真的不打算培养一个接班人吗？我处理普通人的事务，经验严重不足。”
管理张家这些非人类，张海客算是得心应手。
比如，张家这群家伙不热衷于生孩子，但是外头那群普通人，人家就喜欢多子多孙，库库的生孩子。
再比如，张小亮，那个和张海客一样的光头，他的食谱就很离谱啊，必须吃金字塔养出来的猪，搞个祭祀，就要用人血。
全世界的死囚不翼而飞的案例，往下压都压不住。
得亏有了废死法案，可供挑选的储备粮多了一些，保质期也长了不少。
只不过，张海客现在又得加一道流程，抓来的死刑犯，张家的刑讯组必须重新审问一遍，因为冤假错案太多了，咱们得谨慎。
总结来看，张海客压根不理解普通人的思维，他也无法顺利的转化思维，拿捏不准之间的尺度，下手没有轻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