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异性面前出于生理本能,更喜欢表现出自己优越,或者自以为优越的一面。
在同性,尤其是熟悉的同性面前,则更容易暴露自己性格恶劣的一面。
“我特么要弄死那帮贱人!”
吃了一个饺子做给自己接风的饺子,王云霄在兄弟面前狠狠地爆起了粗口。
“你们不知道那家人有多恶心,人皮画匠啊,专门拿人皮施展邪术,那人皮哪儿来的?总不可能是他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吧?但这还不是最恶心的,最恶心的是等我找上门去的时候,他们居然说那个人是受到了恶魔的诱惑,跟他家其他人没有一点关系。”
油条皱眉道:“大哥你不像是能信这种鬼话的人啊?”
“我当然不信,但他们痛哭流涕还要拿出一千两白银来酬谢我,夸我为地方除害,甚至还想给我披红挂彩送去游街……”
“所以大哥你就拿了一千两回来了?”
“没拿,谁知道这钱算是谢礼还是封口费,我要拿了就真说不清楚了。当时我就留了个心眼儿,躲在暗中偷偷观察他们,发现他们家里竟然还真的分了三派。”
王云霄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派是当好人的,家里的三叔公是县里出名的社会贤达,修桥铺路,乐善好施。他们这一批人在县里的名声都不错,有的人甚至不接受家族里的救济,自己宁可家徒四壁也在努力工作读书。”
“第二派是做地主的,这些年通过各种方式在县里巧取豪夺了大量的田地,期间也闹出过不少欺男霸女的丑闻,甚至还有家中子弟在新政府里做官,官绅勾结,沆瀣一气。”
“第三派就是家中的修行者,据说修炼的也是新政府推行的十二法门中的‘棋诏’法门,也就是陈燕修炼的那个。”
“修炼棋诏怎么会修炼到去剥人皮呢?”
“被恶魔诱惑了呗!”
“什么一二三的,不都是一家人么?”
馃子不耐烦道:“要我说都一样,有什么区别?”
王云霄瞪了他一眼:“咱们也是混混,手里多多少少也沾过血,你想不想被抓进去吃花生米啊?”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崔小寡妇还是孟老瞎子的家眷呢,她们娘俩要不要也拉出去枪毙?”
“周晴还吊在女厕所门口呢,要不要先把她除了?”
“要是不支持新政府推行新政策就该死的话,是不是得先杀两亿人看看疗效?”
馃子头脑简单,产生出这种想法无可厚非,但王云霄不能放任他这种想法。
亿万黎民,众生百态,人与人之间无法理解是很正常的,但绝对不能因为你看谁不顺眼就杀谁,甚至杀人全家……爽是爽了,留下的问题怎么办?
你杀别人,别人就不能杀你?
所以才要有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标准,也就是法制。
王云霄其实以前也没少杀人,但都是建立在对方不愿意遵守规矩的前提下。你不遵纪守法,或者不守江湖规矩,那就别怪我痛下杀手。
他的这种行事作风,当然也很有可能会受到那些道德卫士的指责,但他从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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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做过界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制裁我。不过从目前看来,我还远远排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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