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窗帘被扯下来了,窗户用木板粗暴地钉了几层。
柜子上的所有抽屉都被拽开,空无一物。
立镜遍生裂痕。
柜壁上,罗兰还发现了几条指甲抓过的血痕。
一些首饰盒在地上、沙发和桌子上七零八落,和抽屉一般同样被掏空了。
罗兰蹲下,翻找一阵,找到了那个曾被他藏在身后的首饰盒。
不过我虽然头痛,但还没痛到挨了打的程度。所以砸我头肯定是不现实的。至于剪刀拿来干嘛,我就更想不明白了,这屋里黑灯瞎火的,除了拿剪刀捅自己外,好像啥都干不了。
知道奶奶年纪大了,年幼的江城暮从来不会在江奶奶面前提自己的爸妈。
我讲,讲不到是灯芯不易燃,自然而然就熄咯呢?再说了,那灯芯下面连的都是泪水,怎么可能点得燃?
“臣妾见过王妃,见过平安郡主……”孙氏还得忍着身上的剧痛,给两位贵人行礼。
陆长风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这个万年玄冰在百丈深海之下,且海水冰冷,要下水去还得破开三尺厚的寒冰,他本来打算自己去取,不想让阿鹏他们插手的。可没成想他们居然替自己拿回来了,还拿回这么多。
只是‘当心’二字还没完全出口,就见黑衣人劈了个空。而拔腿欲上前护救柳轻絮的她及时刹住脚,不然那一剑铁定落在她身上。
整整三天,他就这么看树叶飞舞,一步都没有挪动过。这让躲在远处的司马苍松很是好奇,他在干嘛,走火入魔了吗?可其气息又很稳,没有半点走火的迹象。
只见燕巳渊绷着脸,满身都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气息,那一言不发的样子像是正隐忍着怒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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