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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陈神生起床,第一时间就解开胳膊上的绷带,立刻发现那里的伤口已然愈合,疤痕都没有,只留下一点淡红色的印子,任谁都不能发现这竟是一处枪伤了。
如此强大的痊愈能力,堪称“神异”。
要知道枪伤和普通的冷兵器创伤颇有不同,造成的伤害程度要严重许多,并且更难治疗。
当然,因为陈神生本身的高抗打机能,转轮手枪打出来的弹丸并没有形成穿透效果,也没有伤到骨骼血管,而是被卡在了肌肉里头。
所以这一枪的杀伤并不高。
恢复得快,就理所当然了。
昨晚的出手,其实属于临时起意。
当再见到基拉,当“看”到教堂的那些古怪气息时,陈神生的心底便萌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意。
杀意蒸腾,难以抑制,仿佛彼此间存在着某种势不两立的仇恨立场。
不过现在,他的心境已然完全平静了下来。
一如往常般开始晨练。
“师兄,不好了。”
许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中的菜篮子是空的,并没有买到菜。
陈神生收起姿势:“怎么啦?”
“我刚才去买菜的时候,看到一大队巡捕房的人闯进了九州道,足有上百号人,来势汹汹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赶紧回来了。”
“嗯,做得对。”
陈神生沉声说道。
对方调动巡捕房,并把查案的方向放在九州道这边,是早有预料的事。
毕竟死了一名南洋监工,以及四个红头巡捕。
这样的事件在租界里,绝对称得上大案了。
但他并不担心会查到自己头上。
昨天的出行,以及整个行动的过程,干净利索,又做了伪装和误导,没有留下任何尾巴。
人海茫茫,怎么查?
况且,九州道这边是精武会的势力范围,以霍甲第为首的一众人物,肯定会出面干涉。
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不可能任由对方胡来。
过了一会,武守山也被惊动了,面色凝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以前也有巡捕过来办案,但从没有一次性地出动这么多人,简直要大扫荡似的。不行,我得出去瞧瞧。”
陈神生立刻道:“师父,我去。”
武守山摇摇头:“阿生,你不用和我争,我出去最合适。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这个老病号,都不可能引起怀疑。”
他说的不无道理,陈神生就不再坚持。
武守山的身子骨固然大不如前,难以和人动手了,但出门溜达溜达,打探点事情,却不成问题。
陈神生和许珺就留在武馆内,一个继续晨练,一个开始做早饭。
半个时辰后,陈神生开始担心,正准备出去,武守山回来了,脸色有些兴奋:“果然出了大事。”
许珺忙问:“什么事?”
“昨晚在东区那边,一座教堂工地上,有人悍然出手,击杀了一名南洋监工,还有四个红头巡捕。”
“啊,是什么缘故?”
武守山一摊手:“谁知道?可能是积怨已久;也可能是刚好遇上了狠人;又或者,别的原因。管它呢,这些洋鬼子作威作福,横行霸道,早就该死。杀了他们,等于为民除害,好生痛快。不过洋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恐怕又得乱上一阵子了。小珺,你出去的时候,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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