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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勒姆这人在法师中不算什么好人(法师本就没几个好人)但也绝对谈不上太差,他已经年纪一大把整天痴迷于长生和xìng交,并没空去想啥害人的门道,至少对火舞城的底层平民来说内勒姆不算是个残暴的统治者。
而他死后换上军团长上台劳拉不再想想下去了,因为再想也没用,哪怕她对内勒姆心存那一丝怜悯也瞬间消逝。内勒姆亲吻到中途,忽然感觉嘴角有些发麻,小拇指上的“预警术。”戒指往意识中传来尖锐鸣笛声。
“怎么”内勒姆刚要说话,嘴角却已经麻痹地不听使唤,他立刻明白自己这是中毒了,而施毒者就是眼前这名跟自己贴肉交缠的女法师劳拉!劳拉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两人在床上交缠,她却能陡然使劲,将内勒姆法师的右臂卸脱臼。
“啊”内勒姆一声尖叫,可随即就有一阵爆炸声盖过尖叫,卧室房门被强烈冲击,连门带框给整个轰开,碎成一地齑粉!内勒姆法师刚要动作,功拉五指屈张似爪,一把扣住内勒姆法师的宝贝玩意儿,狠狠一捏!
她心中产生一阵快意,就是这玩意夺走了她的贞操还整整操了她两年,今天终于大仇得报了!内勒姆疼得两眼翻白,却已经喊不出来了,因为毒素已经开始麻痹他的舌头、声带。
并且快速扩散。破碎的大门之外,弗斯曼一马当先、二话不说,抬手一个瞬发“反魔场。”笼罩住内勒姆,瓦解掉他一切施法可能。
紧接着鱼贯而入一群轻甲战士,一个个手持精金利刃,直扑内勒姆而去。可就见此时内勒姆身上泛起一层微光,他的肉棒猛的向上一挺,这突如其来的反击让劳拉全身一颤手下微微一松,内勒姆不知从何而来的惊人力气一把甩开劳拉,赤身露体不要命地朝阳台跑去。
一名轻甲战士见状,抬手掷出精金短矛,直接贯穿内勒姆后背前胸,可巨大的冲势也将他往前一带,直接从阳台栏杆摔了下去,结束了,劳拉看着内勒姆坠下高楼不禁长出了一口气,想不到最后关头他居然能够挣脱自己,看来他仍旧藏了什么暗招但最后仍旧难逃一死。
而两个赤身露体尖叫着的女法师裹着被单缩至墙角,弗斯曼鄙视的看了她们一眼后道:“送去军妓营,给兄弟们乐一下吧。”
几个士兵上前架起魂飞魄散的女法师们抬出门外,对只靠着和内勒姆上床来换取高学历的女法师想来是没办事从几个彪形披甲大汉手中挣脱的。
而劳拉则披上衣服下跪道:“弗斯曼大人,我是芬拜伦大人两年前安排在内勒姆身边的卧底,我叫劳拉,幸不辱命。”“很好,你做的很好,我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就在芬拜伦身边做他的秘书吧。”弗斯曼颇为满意道。
但此时一个奥秘骑士慌张的奔进门道:“大人,不好了,内勒姆用传头魔法逃走了。”“什么?不可能”弗斯曼一脸吃惊的冲到阳台上往下看哪里还有内勒姆的踪影,而劳拉也是一脸惊愕,明明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魔法物品他体内的奥法矩阵也被她的药物破坏了。
他被短矛穿胸的情况下是如何施法逃走的?弗斯曼派出大批士兵追查内勒姆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已经让芬拜伦攻占了晶塔封锁了所有传送法术,无论是内勒姆还是奥兰索都不可能从城中传送离开了。
之后又派人抄查奥兰索在罐头街的诊所逮捕所有的江湖郎中以及居民,不给他们食物和水,说什么也要把奥兰索给逼出来,虽然芬拜伦认为大概率不会成功,一个高阶施法者会为蝼蚁般的平民冒险救人,鬼才信!
但他仍旧赌那千分之一的机率,也许奥兰索真就个甘愿为平民冒险的傻逼呢?而内勒姆在城中的情妇和孩子则第一时间就被逮捕关押,这老色鬼虽然滥情但对孩子还是非常重视,有一定概率会冒险救人。
“兵营内有十几人出现身体发热、皮肤变黑的症状”芬拜伦看着一份报告,正心生疑窦,眼角余光看见办公桌前的人站着并未离开。“你站着做什么”芬拜伦做事一贯严谨,对下属要求甚高,任何迟缓延宕行为都会被斥责。
可是他这回一抬头,却愣住了没说话。眼前是身材高挑、穿着修身皮甲和长筒皮靴的女助理劳拉,那双皮靴还是两年前他送给她的,她一直都穿着它。
她满头微卷长发,嫩红的双唇似乎总是略带笑意,她望向芬拜伦,竟然很是无礼地说道:“你怎么不骂?”
芬拜伦避开她直勾勾的目光,劳拉背叛内勒姆却这么快能够成为芬拜伦的助理,大多数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内勒姆法师的情人居然摇身一变立刻成为代理总督的助理,难不成也是靠床上功夫?
“你有什么事?”芬拜伦有几分愧疚感,她是他经过细心挑选与教导用来对付内勒姆的利器,说起来自己当初对她是有过承诺的,可惜事过境迁他的承诺已经是注定无法兑现了,他早就明白自己在她面前跟本硬不起来,和她在一起与弗斯曼在一起的感受完全不同的。
劳拉绕过办公桌,来到芬拜伦面前,忽然一伸手,非常蛮横地揪住芬拜伦的衣领,往面前狠狠一拉,两人直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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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直接吻在一块。
这是一次漫长的接吻,劳拉的一条修长美腿甚至缠住芬拜伦的腰,用自己裆间被皮裤包裹着的那块隆起挤压着对方的胯间。以她这两年来的经验要弄硬男人的肉棒实在太容易了,可是当两人嘴唇分离时,却各自都表情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