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可以赔你药钱,但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去看大夫,大夫说要多少,我自然会给多少。”血情一脸严肃地说道。
那位大娘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她动作麻利得令人吃惊,一咕噜便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地上的菜也不要了,直接捡起地上的菜篮子。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紧紧拉住了血情的衣袖,生怕她反悔似的,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走走走,咱们这就去找大夫!”
血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大娘拉住的手,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不满或者挣扎的神情。相反,她显得十分平静,似乎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就这样,她任由大娘拽着自己,脚步轻快地跟在了后面。
而周围那些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人们,则一直等到这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们开始小心翼翼地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但每个人说话的时候都是轻声细语的,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许多,唯恐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被已经远去的大娘给听见。毕竟,谁也不想惹祸上身啊。
大娘拉着血情远离人群后,便拉着血情左拐右绕来到了赌房的后门。大娘拿出钥匙,打开了后门,带着血情走了进去。大娘等血情进去后,又看了看四周,确认周围没有人注意自己后,才关上门,走了进去。
大娘带着血情走进赌房,赌房内烟雾弥漫,喧闹声震耳欲聋。人们围坐在赌桌旁,眼睛紧盯着骰子和纸牌,脸上露出贪婪和兴奋的神情。血情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对这种场景感到厌恶。
大娘带着血情穿过人群,来到了二楼。这二楼要比一楼看起来安静的多,大娘带着血情,直接就来到了二楼,最里面的那间房间里。
只见那位大娘,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把古铜色的钥匙,那钥匙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轻轻地将钥匙插进锁孔,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房间的门缓缓被打开。
随后,大娘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房间,顺手把手中已经空了的篮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接着,她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仍站在门口、有些局促不安的血情身上。
“怎么,不进来?”
血情听到大娘这句话,像是得到了许可一般,立刻抬脚走进房间,同时伸手轻轻合上房门。她显得格外小心谨慎,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轻声试探。
“晚辈血月楼血情,见过前辈 。”
大娘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位年轻人,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反问道。
“你怎知我是前辈而不是你后辈呢?”
血情稍稍低头,恭敬地回答道:“晚辈不才,会摸骨之术。”
大娘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但很快便恢复平静,继续开口。
“哦?你居然会摸骨?可据我所知,血月楼似乎从未传授过此等技艺啊!”
血情连忙解释道:“确实如此,这摸骨之术乃是晚辈自行钻研学习所得。”
大娘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神情:“嗯,能自学成才,倒也算是个好学之人。好了,别兜圈子了,直接说吧!今日这般大张旗鼓地来找我们,究竟所为何事?”
“晚辈斗胆,想向前辈您打听一点事情。还望前辈不吝赐教!”血情毕恭毕敬地说道,态度十分谦逊。
“直说无妨。”那位被称作前辈的大娘爽快地应道。得到允许后,血情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心中所想之事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