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吃的很畅快,何震雷逃得很凄惨,带去的人马,几近全殁。
回到飞鹰山,清点人数,连上守山门的部下和杂役,山上还剩七十多人。
何震雷长叹一声,这营生怕是没法做了。
这一战过后,飞鹰山的名声彻底倒了。
现在能做的,是在山上休整些日子,然后另找个地方谋生。
可李伴峰没给他休整的机会,当天晚上他又来了。
“今天表现不错,明天带人接着打。”
“还打?”何震雷噗通一声跪下了,“堡主爷,我叫您爷爷,我不能再打了,您就给我留条活路吧!”
李伴峰给了何震雷一耳光:“你不打是吧,你不是想念小麻子么?我带你去见见他?”
何震雷哭了:“爷爷,我打,您说怎么打?我到底该怎么打,您才能饶我一命?”
这个态度还算过得去,李伴峰答应了,只要明天拼尽全力打一场,这事就算了结。
何震雷答应了下来,李伴峰拿出一张白纸道:“你写个契书,省得我再来找你。”
这事还得写契书……
何震雷提着笔,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写。
李伴峰扇了他一耳光:“写呀,不认识字么?”
“我,我实在……”何震雷哭的泣不成声。
李伴峰又扇他一耳光:“哭!使劲哭!哭着写更有诚意!”
次日天明,何震雷去了。
他不知道怎么才算拼尽全力,但他知道要是不去,那个叫堡主的堡主,绝对不会放过他。
宅修们看穿了飞鹰山的实力,这次直接放弃了防守,出门就打,战事持续了十几分钟,飞鹰山全军覆没。
何震雷被吴永超杀了,临死的时候,他好像不是太痛苦,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解脱的释然。
李伴峰对宅修们的表现很满意,他自己掏钱,让吴永超采买食材,今晚办庆功宴。
回了随身居,李伴峰被一团温暖的蒸汽包裹住了。
“喂呀相公,自从上次吃了玄蕴丹,小奴的身子一直有些虚弱,而今相公买来这多脆爽食材,小奴的身上多了不少力气,咱们夫妻也是时候该恩爱一番了。”
“我准备好了。”李伴峰淡然一笑,把头伸进了喇叭口。
半个钟头过后,李伴峰面色红晕,擦去一头汗水,坐在唱机旁边,听着娘子唱起《四季歌》。
“春季到来绿满窗,
大姑娘窗下绣鸳鸯,
深宅大院风光好,
夫唱妻随情意长!”
宅修五层了!
李伴峰放声大笑。
他先去了五房,在房间的尽头,找到了第六间房的入口。
嘶嘶~
红莲作响,给李伴峰送上了祝福。
李伴峰会心一笑,把红莲搬到了六房里边。
红莲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去不了正房了。
怕是连二房都回不去了。
回到正房,李伴峰问娘子:“深宅大院之技,是把娘子的力气带到宅子外边去,不知娘子让我把什么样的力气带出去?”
嗤嗤~
唱机打着慢板唱道:“宝贝相公,你修为刚到五层,在普罗众生之中,已是高层,
但不是小奴夸口,小奴的诸多手段,相公现在还用不了,
修行要循序渐进,小奴先教相公唱歌吧,这是小奴的看家本领。”
李伴峰知道娘子的歌声很厉害,能学会这个手段,以后也不用推着风车唱机到处跑了。
“娘子,就学那首《假正经》吧,我就喜欢那首歌。”
唱机一句一句的教,李伴峰一句一句的唱。
唱了半个钟头,娘子的呼吸有些急促。
呼~嗤嗤~
“相公,先不要唱了,小奴心口疼。”
李伴峰一愣:“娘子,是嫌相公唱的不好么?”
“相公唱的很好,就是这歌声……”唱机回答的很勉强,“这不是相公的错,许是《假正经》这歌不适合相公。”
李伴峰起身道:“光是唱,确实不适合我,我还能跳,我跳一曲给娘子看看……”
看到李伴峰跳舞,娘子的状况很不好:“相公不要跳,相公把鸡毛掸子放下先……
小奴看着相公,心口又觉得疼,相公改日换首曲子学,这歌曲确实不适合男子,
五层技艺,相公已经掌握了要领,施展技艺之时,相公心里一定要想着小奴的唱腔,
只要相公想的对,自然就能唱的对。”
“想的对,就能唱的对……”李伴峰似有所悟,拿起鸡毛掸子道,“娘子,我伴着舞,再唱一次,有不对的地方,娘子只管指出来。”
“莫急,改日,相公改日……”
……
第二天,李伴峰走出随身居,正在堡子里闲逛,忽觉今天堡子里格外冷清。
吴永超来到李伴峰近前:“堡主,今天卖货的没来,一个都没来。”
李伴峰问道:“是不是因为这两天打仗,把他们吓怕了?”
吴永超道:“昨天我去集上买吃喝,准备庆功宴,跟那些商贩都说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们还答应今天过来做生意。”
李伴峰站在铁门前,看着前方空空荡荡的道路,似乎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这股味道,在余男的布行门前,曾经闻到过。
“告诉堡子里的人,加紧戒备,这两天不要轻易出门。”
吴永超问:“关大门么?”
李伴峰摇头道:“不能关门,关了门,再想打开就难了,叫几个四层宅修来,咱们跟这群鸟人玩玩。”
PS:其实伴峰唱的不差,就是歌声太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