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抱着一大堆报纸回到了仓库。
刚走到窑洞跟前。
叶小川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只见窑洞的门上,现在已经挂起了厚厚的棉帘。
旁边的窗台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窗棂上还贴了几副陕北剪纸,图案有胖胖的小子抱着鱼、有猪羊满圈...花样还挺多的。
剪纸红艳艳,窗台清清爽爽,棉帘浆洗的干干净净。
整個窑洞门口,顿时变得鲜活起来。
还别说。
经过人家这么一捯饬,原本破败荒芜的寒窑,现在居然给人一种充满生机的感觉。
等到进了屋。
一股暖意,顿时把叶小川紧紧包围。
原来却是白珍珍已经生好了火,灶膛里火光熊熊,大铁锅里蒸气袅袅。
原本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的白珍珍,此时已经脱去了外套。
将她那身傲人的娇躯,隔着秋衣秋裤,毫不吝惜地展显在叶小川面前。
“愣着干嘛呢?”
听见门响。
正趴着在炕上,用黄泥糊炕上那层石板缝隙的白珍珍,扭头一笑:“把报纸放下吧,现在我还没熬好浆糊...帮帮忙啊,把地上那桶黄泥递给我呀!”
陕北的冬天,室内室外温差很大。
此时身上只穿贴身秋衣的白珍珍。
她上面鼓包特别严重,而下面穿着的秋裤,有点类似于后世的瑜伽裤,只是比瑜伽裤更薄。
隔着那层薄薄的腈纶,啥都能估摸的真切。
就像黄土地上的沟壑一样。
“咳咳...”
叶小川干咳两声。
放下报纸,提起地上黄泥递给白珍珍。
这种黄泥中搅拌有铡好的草梗、废弃羊毛,以增加它的张力。
所以把这种黄泥糊到炕床上,就更不容易开裂。只不过要想弄好这种特殊黄泥,那是需要提前准备的。
很显然,白珍珍属于有备而来。
“为什么要重新糊一下火炕呢?”叶小川问。
“因为这炕...太,太脏。”
原本叶小川只是问了一个很寻常的问题,只是随口一说。
没成想。
白珍珍的脸,却唰的一下子红了,“我听我娘说,那个孙叔以前...以前,经常有婆姨女子,半夜三更过来找他...所以...哎呀!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给你重新糊一下炕有什么?
要不是因为急着入住,我还打算请人过来帮忙把炕扒了,重新垒一口哩!”
炕太脏?
这不是暗指这张炕床,简直就是古代城墙上的炮台吗?
心思稍稍一流转,叶小川顿时也明白过来:好家伙!
感情庄子里的人都知道。
此处以前是那个姓孙的家伙,给庄上的小媳妇儿大姑娘们,检查身体情况的地方啊。
烽火连三年。
尤其是那几年困难时期,有人会为了一小把粮食,就...那啥了。
往事不堪回首。
且看眼前。
如今白珍珍撅着个屁股趴在炕上,姿态诱人,尤其是从后面看过去...
使得叶小川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两扇门...
白珍珍姿势妖娆。
不过人家糊炕的动作却不马虎。
只见她挖出一坨黄泥,仔细糊在石板中间,然后大致抹平一下。
再用手指头沾点水。
如此反复几次,一条条裸露的石头缝隙,便被白珍珍抹得平平整整、光滑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