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六弟,你不等五哥我了?我还得趁你的车子呢!”
看到六皇子永哲也开溜,正在考虑还玩不玩的永恒,也急忙就追了出去……
“三位哥哥,走好啊!”
三个皇子估计都走远了,永康屁股都没从椅子上挪一下,扯着嗓子就喊送客的客套话。
望着从怀里掏出来摊开在桌上的银票,永康嘴角一拧,眼看尽是轻蔑之色。
“三个蠢货,给我设套之前,也不知道先把功课做足了?”
“就你们这种鸟人,哪会知道这牛九牌和它的玩法,还是我教给焦仁那老学究用来练习验算的,你们还真以为这玩意儿是他们的杰作?”
“明着告诉你们也不懂,我在前世,十岁就在公园里观战大爷们玩牛九牌的,你们才学了几天?”
永康一连串的自言自语,倒是把身边的春桃给听蒙了。
殿下不会是高兴疯了吧!
怎么,说了这么多的疯话出来?
什么功课啊!公园啊,又前世大爷的?
“殿下,他们都走了!”
春桃伸出一只手,在永康的眼前晃了晃。
“拿着,小心藏好了!”
永康转过头来,把桌上的银票整理好了,顺手就交到春桃手里。
“殿下,这?”
春桃一脸的不解,望着那么多的银票惊道:“殿下,你把它给我干嘛?”
“保管好了,穷家富路,说不定哪天就得开拔,这管家的活,还得由你暂且给干了!”
此言一出,春桃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殿下是没疯啊!还知道把赢来的钱,让她给保管起来。
……
“呸!真够倒霉的。”
出了仁和府的永恒,紧赶几步,就爬到了永哲的马车上。
“三哥走了?”
进了车篷,却没见三皇子永乐在里面。
“我没喊住三哥,他步行回了,估计是被那狗东西气坏了,车都不坐了!”
车篷里的永哲,也是咬牙切齿,两根眉毛拧在一起,一副拉不出屎来的痛苦样。
看那样子,恨不得把输掉的那些银票,还有亲笔写下的欠条给硬夺回来,然后再把永康摁地上狠捶个半死!
来到时候,那可是商量好了的。
还说先让永康小赢几把,然后再慢慢往里套,最后加大筹码,让永康输个底裤朝天。
但没曾想到,一开始,是他们三个小赢了几把。
但这趁着手气好,等把筹码翻倍后,却是输得一塌糊涂,最后又是一路溃败。
狗东西手气这么红!
该真不会是摸了女人的大姨妈吧?
但听说,遇上那个,是该倒血霉的呀!
看来,这说法不准。
要不,自己根本没遇着女人的大姨妈,但就今天血霉缠身,输了个一败涂地。
要不?
回府上试试,摸两把那个,看看明天手气能不能红起来?
反正,府上宫女多的是,找几个来大姨妈的还不容易?
二人在车篷里一阵嘀咕,荒唐得居然把手气的好坏,归咎到八竿子打不着的大姨妈上。
看来,真是输急眼了。
这两个鸟人,到这时候了,还没有明白自己输在哪里?
把这一切,都看在手气上。
有本事你别说摸几把让手气红起来,就是你干它三碗,该输钱的时候,照样输。
大姨妈永康可是遇上了,但他反而绕着走,另辟蹊径照样达到了目的……
所以,迷信害死人。
传言也不可信,要有胸藏,知道胸藏是何物吗?
胸藏就是密,君不密,则失臣!
臣不密,则失身:凡事不密,则成其害。
每个人,都得有自己胸藏的秘密,小九,当然胸藏不为人知的小九九。
不像四皇子永泰他娘祥妃,还有十皇子他娘虞妃,除了胸藏能捂死皇帝老子的堆肥肉,还能藏得什么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