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实话,顾于欢自然也是没放在心上:“我知道啊。”
“想都不用想,我活着的时候肯定是处男,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吗?”
“小爷我冰清玉洁,从来都不近美色的,可是实实在在的真人君子。”
慕羡安没说话,只是心道一句:你就装吧。
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在石溪镇客房中药,求自己帮他解毒,事后又觉得不够索性主动的时候,喘起来有多……
瑟。
就连那只白玉耳坠也一直都在摇,明明当时累的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了,却还要为了仅剩不多的清白,掩耳盗铃捂住他慕羡安的眼睛不让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顾于欢都把自己睡了,自己多看他两眼收点利息不行吗?
当然,这些话慕羡安肯定不会当面说出来。
因为就算说了,顾于欢也不会相信。
最多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脑子里再过一遍当初尝过的滋味。
在他想入非非的这段时间,顾于欢也刚好把符箓画好,将其收入芥子袋后,转头就躺倒在了床榻上。
“我的符已经画完了,你也可以过去了吧?”
“嗯,马上。”慕羡安走到床榻边,忽然将顾于欢的小腿抬了起来,将睡成死猪的无归抱起,送进了隔壁客房。
无归这睡眠质量也真是的,都被顾于欢压的都喘不过气了还能继续睡,也真是神了。
将无归送进隔壁客房后,他又在外面转了几秒,最后非常抱歉地推开了顾于欢的客房门,转头反锁。
“那边没有我的位置了,”他俯身到顾于欢耳侧,有意无意地往里吹气,“大家都是男人,一起睡一个晚上应该也是没关系的吧?”
顾于欢背对着他,本想着再考虑一下,又想到人家刚刚好歹也陪了自己这么久,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嗯”了一声同意了。
好在,两个大男人睡一起也没什么尴尬的,二人中间隔着的距离很远,对方上了床榻后也一直很老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顾于欢本就困的不行,刚闭眼就秒睡了。
半梦半醒间,恍惚中感觉自己的中衣被撩到了小腹之上,紧接着腰间又搭上了一只稍显冰凉的大手。
本以为那只手要做什么不好的事,不想却只是安安静静搭在自己腰间,有时还会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你别生气,等这次回去后,我会专门抽时间帮你把烙印解掉的。”
那人说罢,又念着他的名字,嗓音清冷沉澈,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宝物一般:
“序玄,序玄。”
“怎么取了个这样的名字?”
时间一久,顾于欢被说的烦了,索性直接翻了个身捂住慕羡安的嘴:
“不准再念名字了,我都快睡不着了。”
慕羡安睡在外面,被凶了也不见得生气,乖乖点头答应。
直至将人熬到彻底睡死,他才反握住那只手,低头亲了亲顾于欢的手背:
“那不念名字了,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