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睡了我很多次,所以我要你对我的清白负责。”
此话一出,顾于欢瞬间就懵逼了。
哪里多了?明明才三次吧?!
结契三年睡三次已经很少了好吗,都可以完全忽略不计了!
“男人的贞洁就是最好的嫁妆,你看过又摸过我的身子,还占了那么多的便宜,不对我负责怎么还说得过去?”
看他愣神,慕羡安便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接着便茶里茶气地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摸,
“是你说要弥补的,所以,我强制要求你把自己补偿给我。”
顾于欢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厚脸皮,突然有些后悔上一次回溯时没多揍他几下,让他长长记性。
“这个补偿不行,”顾于欢眼神下移,语气又硬气了起来,“你那是在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他伸出三根手指,一字一句和他掰扯道:“先不说我们只亲密过三次,你就说你那玩意有多冻人吧,每次都能要了我半条命,我没让你补偿我就不错了。”
“可是你当时也没拒绝啊,”慕羡安找回了节奏,脸皮也渐渐厚了起来,“如果你要补偿,我也可以把自己赔给你。”
“而且,若真要将那三次理清,我也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当时情景。”
他说着,伸手搂住顾于欢的腰,又把他抱回了寒潭坐着。
赤焰红莲的毒素非常折磨人,为安全起见,还是哄骗他在寒潭里多泡一会儿吧。
“第一次,在石溪镇客房的时候,”慕羡安伸出一根手指为自己辩解,“那时候你中了熏香的催情药,是你自己主动攀上了我的身子,求我帮你解毒。”
顾于欢不语。
因为他说的确实是真话。
虽然当时慕羡安也给他下了药,但那烙印和脂膏却是排在熏香之后的,不能算证据。
见顾于欢久久没有出声,慕羡安便知道他说对了,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继续往下道:
“第二次,你神识有恙,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贴到我身上取凉,夺取了我为数不多的清白。”
“除了这件事之后我就什么也没做了,”顾于欢想了想,非常确信当时自己没有锅,“你敢说你当时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吗?”
“这有什么不敢?我不就……”
慕羡安话说到一半,卡壳了。
好像……后面确实欺负的比较过分。
又是塞冰块又是拿捆仙绳绑的……顾于欢哭着求饶他都没放过……好像还真不占理。
至于第三次……他更不占理了。
顾于欢当时吃菌子中毒了,根本就不记得自己问了他什么。
就算有零零碎碎的记忆,那应该也是在床榻上。
不能再继续往下讨论这个问题了,不然道侣就真的没了。
他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将顾于欢抱紧了些。
“反正我只要你,补偿什么的我根本就不感兴趣,”慕羡安放软声音,开始和顾于欢打感情牌,
“我们孩子都有了,如果现在解契,无归逢君他们知道了该多难受……”
“而且,”他微微低头,和顾于欢鼻尖碰鼻尖,蹭了蹭他道,“要是真分开了,四个孩子该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