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听战王这么一说,赶忙问:“求救信?”
战王点点头道:“是,我最近收到好朋友的来信,信中说这次吏部尚书和次辅被流放的事情发生没多久,京城好几位大人出现了异常情况,其中包括内阁首辅文大人。”
唐婉听战王这么一解释,想到他急着寻找自己,所以这事儿怕没那么简单了。
于是便直言不讳地问道:“不知是什么样的异常情况,王爷可否直言?”
战王李隆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唐婉道:“这次的情况不简单,好几个人私下找了道士,但是都没能解决问题。”
唐婉一听都找道士了,这十有八九是有些非人力所及之事。
“但具体什么情况,来信也没详细讲。”战王接着道。
唐婉看战王越发冷清的脸,轻声询问道:“王爷还有些什么知道的情况,一起说出来,我也好做判断。”
“朋友在信中也没说具体什么情况,各家都藏着腋着,但他家长辈情况也不太好,已然昏迷不醒了,但道士也没有办法。”战王有些忧虑地道。
唐婉一听昏迷不醒,怕情况有些严重,更何况之前也找了道士都没能解决问题,就怕是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了。
于是唐婉严肃地道:“王爷,只听您讲这情况我不足以判断是怎么回事,但是昏迷不醒,想必情况也已经严重到一定程度了。”
她是有些猜测的,但是又不能确定,所以也没法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