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唐婉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战王听了心里都觉得很舒心。
只不过,他该说的还是得说,于是战王低声解释道:“虽然父皇没有让本王回京,但是咱们现在不是有新情况吗?”
抓了银矿的关键人物,可不是新情况吗?
听战王这么一说,唐婉才想起来问:“那孙立人呢?”
“在后面呢,有护卫守着慢慢走着呢。”战王不太在意地回道。
唐婉看向战王:“那王爷到京城怎么和皇上交代这新情况?”
“自然是一字一句交代。”战王不急不缓地道。
唐婉看了看战王,这对话没法进行下去了,战王好像一点不担心被皇上责怪。
虽然自己也不怕,但是她有家人啊。
万一家人因为她受连累让她怎么面对家人?
战王看唐婉这样,怕是有些不信他,又低声道:“京城一定有异常,父皇口谕中让本王守好漠北就是最大的功绩,本王猜测父皇是不愿意让本王涉险。”
唐婉听战王这么讲,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完全不知道战王脑子是怎么运转的,于是便问:“王爷怎么知道皇上不愿意让王爷涉险?”
没准儿人家皇上只是担心战王回京城对自己有什么不利?
战王顿了一下才道:“因为传信的人说皇上当时叹息了。”
唐婉觉得战王只通过一声叹息就判断皇帝的想法也太草率了,就是她看相也没这么随意就能看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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