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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略微有些刺鼻的气息让鹦歌的琼鼻微微耸了耸,但还是忍着不适将手中的情报递交给张机手中,同时瞥了一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面带痛苦之色的公孙丽,主动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新的衣裳,熟练地为张机更衣。
而令人意外的是,嬴政还派了一位内侍去了秦国专门用于招待来访的诸侯王而修建的奢华馆舍。
“昨日酉时,流沙卫庄起兵谋逆,刘意及麾下御甲护卫与王城护卫军全军覆没。”
但有着张机的庇护,公孙丽就算是跌了一跤,都有鹦歌麾下的女卫在公孙丽伤到前搀扶住她,更何况是那种危及生命的重大危机?
可偏偏就是这个武道天赋平平,目下只有三流境界,体魄也并不算强健的公孙丽,却能在洞房花烛夜,初破云英时,便与张机鏖战半宿仍旧游刃有余,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谁知,两名罗网杀手带来的只是一份情报。
要不是韩非死命拦着,韩王安都打算干脆悬梁自尽,给自己留个体面的死法了。
直到看完了这封信函,韩王安终于忍不住将手中的信函撕成两半摔在地上,发了疯似的咆哮着。
韩王安不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脑中的醉意和困意也稍稍散去了不少。
公孙丽的心性没有惊鲵和白瑾那般坚韧,很难寻找到属于她的道从而突破至宗师境界,除非人生出现了重大变故,亦或是遭遇了什么重大危机。
“这!怎会如此!”
“逆子!逆子!逆子啊!”
那座奢华的馆舍,虽然顶着馆舍的名头,但实际上就是一座行宫。
“今日辰时,卫庄宣布韩王安为卖国叛贼,为韩人所不齿,而后拥立韩王安第十四子横阳君韩成为新任韩王,宣布韩国不再臣服秦国,并已做好与秦国死战的准备。”
“是了,张机这种人,还做不出在我没有做出过分之举的情况下弑杀岳父的事情,那年轻的秦王看上去也不是那种人。”
信函上的字并不多,但消息却无比令人震撼。
韩非搀扶着韩王安坐在了一张软榻上,看着离去的罗网杀手和恭立在旁,等待着韩王安回话的秦王宫内侍,起身拾起了地上被撕成两半的信函,拼接在一起阅览着。
连喊了三声逆子,韩王安那口堵在胸口的气随之一散,但人也跌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下一秒,韩王安眉头再一次猛地揪起,脸色肉眼可见地涨红,仿佛有一口气堵在了韩王安的胸口。
“果然是个养不熟的郑国余孽!”韩王安怒极反笑,指着韩非手中的信函冷笑着,“他以为寡人不知道他就是当年那个从冷宫出去的郑国余孽?”
“寡人不过是看在他的师父鬼谷子的面子上,在他没有不轨之举的前提下,佯装不知罢了。”
“转告秦王。”韩王安眼神陡然变得异常凌厉,对着内侍说道,“我更衣后,便亲自入宫拜见秦王。”
言罢,韩王安甩袖而去,进入内室更衣,不再理会愣在原地久久未曾回神的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