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需要的是静养,明天再去看她也不迟。”
曾老终于不再动笔,溜溜哒哒地浏览着自己的作品。一边看,一边还点点头,对自己的功力很是满意。
二喜的手机铃声响起,拿起一看,是帮自己忙照看各处房产的张哥。二喜接起电话,越听越嘴角越往上翘。挂断电话后,对干爹们呲牙直乐。
曾老看她这个样子,不由好奇,
“傻乐什么呢?有什么好事儿,跟爹说说!”
二喜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有人笑话大爹这个称呼老土,
“大爹,要不咱改改称呼吧!上回不还有人笑话您吗?我以后照北京人的叫法儿,跟你叫大爸,管我二爹叫二爸。”
大爹两眼圆瞪,大喝一声,
“屁!管别人怎么说,咱们有自己的活法!听别人的话过日子,那是当孙子呢!别打岔,说说!有什么好事儿!”
二喜对此言论很是认同,便美滋滋地公布答案,
“真是天上掉馅饼了,昨晚上不是下雪了嘛!一大早,看房子的张哥满城转悠,查看我各处的房产,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不,西二旗那个小四合院,房檐瓦片被雪压掉了。”
“您猜怎么着?瓦片下面扣着银元呢!也不知道是哪一辈儿的老人偷偷藏的。全便宜我了。”
曾老一听来了兴致,回屋拿出大衣帽子,就开始往身上穿,还不忘催促,
“你们愣着干什么?穿衣服,咱们一块儿去看看。没准能捡个大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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