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阮侧妃”一愣。它跟陆五对骂骂的正在兴头上,旁边那个老头突然甩符是个什么意思?
愣怔过后,旋即晓悟。
好啊,偷袭!
他们玩儿赖!
“阮侧妃”气得不轻。
这也太欺负恶魇了吧?哪怕它不是个人也知道两军对垒,一方偷袭挺下作的。
“好好好!”陆珍抚掌大笑,“夏老先生果然深谙‘时机’之道。”
夏长生老脸发烫。
倒也没陆五姑娘的那么邪乎。他就是不想听对面那个恶魇话。他嫌烦。
时迟那时快,两道黄符很快到在“阮侧妃”切近。陆珍敛去唇畔笑意,专心致志念诵咒决。咒儿只有一个字——“出!”
夏长生纳闷。这个咒儿蛮别致的。
不用问,符肯定是陆五姑娘的自创符。
夏长生纳闷,“阮侧妃”也纳闷。它想不通“出”字是什么意思。不过它并没有因为不懂而轻担
虽然方才那道符没对它造成任何伤害,但裴真人高徒总归不会是草包笨蛋。
“阮侧妃”挥动大袖,浓烈黑气从袖中源源不断,汩汩而出。瞬间便将两道黄符裹入其郑
好似前番那般杳如黄鹤,了无踪迹。
夏长生唇角抿成一字。
三道符都不好用?
今是不是不宜甩符?
是的话,早早收摊,明日再战。省得被对面那家伙看笑话。
陆珍十分苦恼的挠挠头,声嘟囔,“不灵?哪儿出错了呢?符用的对,咒儿也对。这是为什么呢?”
忽然茅塞顿开,“哎呀,我知道了。光我念不行,底下帮忙的也得念呀!”
是这样吗?
夏长生满心怀疑。陆五姑娘又是逗人家玩呢吧?
陆珍朝田螺精点点头。田螺精会意,抽出别在腰间的红绸子挥动起来。
花里胡哨跟跳舞似的。夏长生深吸口气。不过嘛……还挺好看。家养妖精长得俊,红绸子衬得它格外漂亮。该不,陆五姑娘真会养妖精。
张漠看到田螺精发出的信号,立刻命令血勇兵丁齐声念诵咒决。
此番念咒,与往常不同。
抑扬顿挫,宛如诵经。
夏长生眉头深锁。这段咒儿没听过。干什么用的呢?
且耐着性子往下看吧。陆五姑娘不叫他甩符,他就踏踏实实等着。即便帮不上什么忙,也别给陆五姑娘添乱。
陆珍扬起唇角,“阮,你马上就得死。”
“阮侧妃”闷闷冷哼,“谁死还不一定呢。”罢,张大嘴巴,团团黑气喷薄而出,汇聚成一头獠牙丛生的怪兽,尖叫着扑向陆珍。
“心呐!”夏长生骤然瞪大双眼,“那是魇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