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被韩茜儿这么一说,瞬间也充满了好奇,他不禁问道:“有什么问题吗?9月16和6月19?”
“我和你说……”韩茜儿红了红脸,刚要开口解释,房门咯吱就响了。只见华衣男子带着两个仆人走了进来,而那仆人手中,端着一些色香味俱全的食物。
华衣男子看见韩茜儿在卓一屋内,表情严肃,声音中带有些许怒意的说道:“胡闹!大半夜闯男孩子房间,回去!”
被华衣男子这么呵斥,韩茜儿只得低着头,白了两下眼,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到了门外,还不忘记探头做了一个鬼脸。
听着女儿的脚步声走远,华衣男子这才在床边坐了下来,吩咐两位仆人安排床桌,伺候卓一用餐。
卓一看着那美味的食物,一脸的难受,当勺子喂到嘴边的时候,他才不情愿的张开了嘴。卓一慢慢的咀嚼着美味的食物,泪水哗哗哗的往下不住流淌。
“卓一。我叫韩枯岭,如你所见,是这韩府的家主。方才那是我的独女韩茜儿。我看你被人追杀,是有什么事吗?”韩枯岭看着卓一,轻声问到。
听了韩枯岭的话,卓一更加难受了,泪水更是连成了线条。或许人就是这样,在越需要关心的时候,越容易哭泣。可能这点关心就是一句话,在平时看来,毫不起眼。
卓一没有说话,只是张嘴,咀嚼,张嘴,咀嚼……
韩枯岭看着卓一,也没有说话,他知道,或许应该给他一点自己冷静的时间。
就这样,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泪水滑落和卓一咀嚼饭菜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卓一泪水才止住。同时那仆人也是收了餐具,退出了房间。
“谢谢你,韩叔叔!”卓一看着韩枯岭,刚要拱手,就是被韩枯岭止住了。
卓一嘴唇动了动,又流起了眼泪。
“小的时候,我也很爱哭泣,有一天一个伟大的人和我说过,只有懦弱的人会流泪。他教会了我如何去面对明天,如何站起来。”韩枯岭看着卓一哭泣的模样,轻叹了一口气。而后看着窗外,深沉的说到。
“今天,我也将这句话送给你:只有懦弱的人才会流泪!”韩枯岭看着卓一,很是郑重。
卓一看着韩枯岭,许久没有说话。他似乎从韩枯岭的眼睛里,读出了许多的东西。
韩枯岭走了,只留下孤零零的卓一。他看着窗外,脸上,写满了悲伤。
此时,窗外下起了雨。瓢泼大雨哗哗的淋浴着万物,那被打下去又抬头,打下去又抬头的小草,不屈的伫立在雨中。相信,明天他会更坚强,更强壮。
这时候,不知哪里来了一只蜘蛛,它在窗外结起了网。然而,它结好一次,那春雨就破坏一次,它结好一次,春雨就破坏一次,但是它一直重复着,没有气馁,如此重复了许久,直到春雨结束。这时,一些方才躲雨的小虫赶紧飞出去,想要体验春雨后的空气,却刚好撞在了蜘蛛网上。就这样,它们成为了蜘蛛的美食。蜘蛛吃饱了后,挺着那肥肥的大肚子一摇一晃的再次回到了蜘蛛网的正中心。
而这一切,都被卓一看在了眼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又什么也不明白,他仍然孤独的流着眼泪。
翌日,阳光暖洋洋的照射着整个韩府。小鸟也早就起床了,在枝头“叽叽喳喳”唱个不停。经过昨夜的春雨,那窗外的绿色更多了几分,那些小草看起来也颇为茁壮。
再看那窗口的蜘蛛网。蜘蛛虽然不见了,但是上面却多了许多被蜘蛛用蜘蛛丝缠绕的虫子。想必,蜘蛛昨夜应该是吃的饱饱的。
卓一睁开眼,看着这崭新的一切,卓一说道:“只有懦弱者,才会流泪!”
“少爷,吃饭了!”辰时末,韩家家仆走进了屋子,对着卓一温柔的说到。
卓一先是一愣,接着就想要下床。但是他刚挪动身体,背后的疼痛就让他放弃。他微笑着,对着来人说道:“两位姐姐辛苦了!”
被卓一这么一个称呼,二人手一抖,差点没把卓一的饭菜给砸了。待回过神,她们二人急忙回答:“少爷!姐姐这个称呼,我们可担不起,我们只是仆人而已。”
“我父亲说过,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平等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卓一说着,二人已经把床桌给卓一放好了。
看着二人又要动手喂自己,卓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手好着呢。二人见此,只得将饭菜置于床桌上。卓一提起筷子,一边吃,一边继续说道:“所以你们不用看低自己。以后,你们不必叫我少爷!叫我卓一就好了。”
“这怎么可以?少爷!”二人被卓一这么一说,差点就是傻了,赶紧摇头。
“不然,你们就不用来我这了!”卓一将碗筷放下,眉毛竖起。
二人见此,立马跪了下去:“是奴婢错了!公子要打要罚,我们甘愿接受!”
卓一见二人如此,气得差点从床上蹦了下来,他再次端起饭碗,对二人笑着说道:“两位姐姐快起来!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我只是让你们以后别叫我少爷了。这样吧,你们以后叫我小卓,或者弟弟。”
“嗯!”二人见卓一一直坚持不让叫他少爷,只得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快起来吧!两位姐姐莫伤了膝盖。”卓一看着二人跪地的膝盖,心疼得不行。看她们两人正是花季少女,却在这韩府内服侍人,随时还可能面临主人的鞭挞或者其他无底线要求。卓一似乎明白了天尺宗的好处。
“是!少爷……不,小卓!”其中一名女子一边起身,一边回答到。
“真是奇怪!这个少爷!”两位仆人一边走,一边讨论着。
“我觉得他人挺好!不知道他父亲何许人也。”其中一位稍年轻的仆人说到。
那位看着年龄稍微大点的仆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道:“我以为你发烧了!别做梦了!仆人,就是仆人!”
又过了七日,卓一背上的伤口已经好许多了,他都已经能下床活动了。这主要依赖于韩府的食物调理,还有韩枯岭每日请来的大夫。这期间,韩茜儿每日都会来找卓一,这样,也让卓一觉得生活多了几分色彩。
这日早上,太阳刚刚出来,韩茜儿就是来到了卓一的屋子。
“一哥哥,你知道,那每日早晨叫的东西是什么吗?喔喔喔的!”韩茜儿一把拽开卓一的被子,大声问到。
卓一不喜欢穿衣服睡觉,被韩茜儿这么一拉,吓了一大跳,他一边大叫着,一边扯过被子遮在自己身上。
韩茜儿看着卓一的胸口,脸色奇怪的摸了摸自己胸口,问道:“一哥哥,为啥你的这么小啊?”
卓一见韩茜儿看着自己,脸一红,迅速躲进了被子里面,顺手把一边的衣服裤子拽了进去。只见被子动了几下,卓一就是穿好了衣服,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刚才问什么?什么喔喔喔的叫?”卓一刚跳下床,一边穿着鞋子,一边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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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天刚亮,有什么东西就在院子外面喔喔喔的叫,我一直很好奇。但是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出过院子,不知道那是什么好玩的东西。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吗?”韩茜儿急忙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