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不知道?”轮到惠琅惊讶了,疑惑地看陈瑜两眼,突然兴奋道:“昨天满世界的日月同辉,我家一株枯萎数万年的仙藤,都在日月同辉下重现生机!本来我们要过几天才来金镛城,但是昨天,我爹突然下令立刻启程,就是为了见那位陈公子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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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姑娘啊,单纯的惠琅啊!你家有仙藤,而且枯萎了数万年还能重现生机,这是何等至宝,却被你如此轻易的张扬出去!
“那个……既然如此,在下愿陪姑娘去拜见令尊。”陈瑜不好意思道。
“崔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爹想见的是陈公子。”可惠琅更不好意思,她以为陈瑜想借这个由头赖上天河坊,拒绝道:“崔公子还是请回吧!”
“其实惠姑娘有所不知,在下正是陈瑜。”陈瑜赶紧解释。
可人家惠琅不听,反而一脸鄙夷之色,而且神色微冷,转身就要离去。
玩砸了吧?慧能心中那个痛快,刘叉那个幸灾乐祸,张辟疆等人那个无奈……
“妹妹,不是叫你请陈公子来城主府吗?”还好此时,一个蓝衣青年疾驰而至,责问惠琅一句,在众人中打量一番找到陈瑜,抱拳一礼道:“陈公子,家父在城主府设下宴席,有请陈公子和各位同道一叙。”
“哥!他不是陈瑜,他是崔祛,魔师宫崔祛!”可惠琅却深信不疑,她怕兄长上了当。
见蓝衣青年望来,陈瑜尴尬地直咳嗽,苦笑抱拳道:“那个,情况有点复杂。不知令尊传召可有什么重要的事,若是在下不好作主,可否明天或者后天,在下随家师或者万寿老祖再来叨扰?”
是你把事情弄地复杂!
张辟疆、曾新瑶、刘叉等人想抚额,他们早知道陈瑜很容易不知不觉惹事,今天算是亲眼见到了!
惠琅开口就判陈瑜有罪,想来是平日娇蛮任性惯了,看她天真单纯的模样,应该并无恶意。可陈瑜小心谨慎惯了,而且认定了人人都想害自己,警惕之下那谎话是张口就来。
他们二人这初次见面,紫阳宗弟子偏心一点认为,谁都没错。可如果惠琅就此怀恨在心,可不就是陈瑜又得罪人了么?
不过,崔祛竟然也有大气运?什么时候大气运如此兼价,被麒麟献瑞者可以拥有,朱九日可以拥有,如今连崔祛这个小魔头也有了?
“也没什么大事,单纯的好奇而已。家父已经遣长兄惠理前往金鳞阁下拜贴,左掌门和王前辈应该很快就来城主府。”蓝衣青年叙述一番,又向惠琅道:“妹妹不是有鉴魂镜吗,崔祛虽也有大气运,但如何比得上陈公子这般耀眼?”
惠琅又取出两面光滑的鉴魂镜,一面照陈瑜一面冲自己。不过这一次,她显然催动了法力,因为陈瑜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由内而外被人看了一遍,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很不舒服!
“我家妹妹从未出过天河坊,冒犯之处,还请陈公子见谅。”察觉到陈瑜的抵触,蓝衣青年连忙道歉。恍然想起什么,蓝衣青年道:“哦,在下惠玦,家父惠施。”
“惠施城主跟王德闲的情况一样。”羊衔悄声向陈瑜介绍道。
跟王德闲一样,也就是说,惠施城主是如今在磨山清修的某位化神境修士的后人。
“失敬,在下陈瑜,见过惠玦兄!”终是自己有错在先,陈瑜连忙压下心中不快向惠玦见礼。瞥一眼被惠琅握在手中的鉴魂镜,陈瑜道:“这鉴魂镜是贵方仿制而成?不知仿制了几块,可还有多?”
阿弥陀佛!慧能决定,今日之后决不与陈瑜同行,跟他在一起久了容易遭雷劈!
曾新瑶却表示理解,很久以来,人人都说陈瑜拥有大气运,可气运这东西虚无缥缈,甚至比修士的法力还要神秘,那是根本无从感知的东西。
如今惠琅用一块巴掌大的小镜子就能看到大气运,陈瑜想要这块镜子。
惠玦也是一愣,他认为自家妹妹如此明目张胆以鉴魂镜看人的举动太过,他认为错在己方,如今心中不禁叫苦。
惠琅并未收起鉴魂镜,而是一边看向镜子,一边看向陈瑜问道:“你……你刚才骗了我吗?”
那可怜巴巴的神色,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更令陈瑜觉得自己果然十恶不赦。
惠玦霍然望向陈瑜,目光瞬间趋于严厉。
“那个,误会!事出有因啊!”陈瑜的狡辩有些苍白。
“你真的不是崔祛?崔祛也没有认你为主?可我听说,崔祛在跟着你学本事啊?”惠琅美目噙泪,指着一身月白僧衣的慧能,问道:“他不是慧远吗?”
阿弥陀佛!慧能心中大嗔!口喧佛号向惠琅解释道:“贫僧,开宝寺佛子,慧能。慧远是贫僧的师弟,虽跟着陈施主学习《观兵纪要》,但那已经是数年前的事了!”
“你……真的在骗我?”惠琅揪住不放。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