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想到这么顺利，几人聊起了其他，价格问题就不用他们考虑了，各自权衡吧，365不想白度一家独大，谷歌搜索急于巩固市场份额，但古歌显然更在乎这次合作。
交流中，周红衣问起他对安全市场的看法。
“你们都是流氓！”曲黎脱口而出
“……”周红衣一愣，这孩子说什么大实话
国内互联网之所以说是江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竞争的底线很低，黑客攻击没有证据不能说，杀毒软件传播病毒的可能性很大，还有二选一，一个艰难的决定等等。
365和金山有合作，很快就分道扬镳，现在不知道365是出于报复还是竞争的考虑，强行删除用户的金山网盾，很多手段并不光彩。
曲黎不喜欢他们的手段，但365安全卫士和杀毒软件的存在净化了国内互联网环境，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也许有人说没有365有265，165，可365之前，白度、阿狸包括谷歌都有所谓的上网助手拦截用户流量。
“聚美入股金山是想进入安全市场吗？”周红衣不想和聚美开战，他看不懂曲黎，国内其他互联网大佬都有章可循，只有曲黎的想法如天马行空，匪夷所思，但又效果显著。
“安全是互联网用户最基本的需求，我对365的免费战略是乐见其成的。”曲黎老实说，十年后的365对熟悉电脑的人来说十分友好的，只要设置好，广告弹窗很少出现，那些讨厌365的一般都是小白用户，恨365的大概是“友邦”的网络渗透团队。
“那聚美入股金山总不是为了游戏吧？”周红衣不置可否
“有这个原因，但不多，我在北美投资了一家网络游戏开发团队，有一款叫英雄联盟的游戏想找游戏代理。”曲黎解释
“……”周红衣感觉对面这个孩子太天真了，什么都说：“那另外的原因呢？”
“邱伯君的坚持很让人敬佩，WPS的作用被低估了。”曲黎
“难道你想让WPS和office竞争？”
“为什么不可以？”曲黎反问，office的捆绑销售很恶心，WPS能够满足用户90%以上用的办公需求，加大投入和宣传力度，等到国内重视自主可控，WPS的好日子就会到来，再说了，他才不相信WPS在国内没有市场，之所以没有走出去，还不是因为缺钱，现在荣耀可以给它流量，移动互联网可以带WPS成长。
周红衣虽然不认为WPS有前途，但曲黎这人有魔性。
“金山毒霸呢？”
“365免费，毒霸可能走免费加增值服务模式，不过我希望他们将重点转向企业安全，就看他们答不答应了。”曲黎回答
“企业安全，这块市场不大吧？”周红衣
“坚持长期主义，做难而正确的事情，难道不认为国内正企业的信息安全隐患很大，迟早会重视起来的？”曲黎回忆着，棱镜门到底哪一年爆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