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月行进地速度几乎和马车的速度一样快,始终保持着相同的距离。赵安平也一样,始终和井月保持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只是和井月不同的是,赵安平觉着自己确实有些吃力,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
忽然,赵安平发现前面那顶斗笠不动了,但是马车并没有停。他意识到事情不妙,赶紧闪身躲进树丛,一动不动。
井月总是感觉身后有个尾巴,但是天太黑,她又看不见人影闪动,心中的警惕放下了些许。
赵安平则是趴在草丛中不敢动弹,雨水和地上的泥水浸湿了他的衣服。一只很多只脚的蜈蚣顺着他的手背往上爬,很快便到了脖子上,即便这样,赵安平也丝毫不敢动弹一下,任凭那么多只脚揣在他的脸上。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恐惧,破坏大家整个计划。引君入瓮、围而攻之,这就是他们的计划。
等赵安平重新抬起头的那一刻,他的眼中只有马车若隐若现,赵安平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迷糊了,可视野范围内还是只有马车的影子。至于那个斗笠姑娘,已不知去向。
此时的井月没有继续跟踪马车,而是选择蛰伏在树林中,只因为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后面肯定有尾巴。
没有经验的赵安平缓缓起身,弓着腰悄悄向前摸索,这一切都被井月看在眼中,嗤之以鼻。在井月的眼中,眼前弯腰前行的男人无疑和一般的探子差不多,等他到了自己的身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很快便能解决问题。至于他为什么跟着自己,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
看着越来越近的赵安平,井月缓缓躬起小蛮腰,蓄势待发。可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眼前的一晃,那个跟踪她的人不见了。
刹那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笼罩在危险的气息中,再也不会对这个跟踪者嗤之以鼻了。然后,赵安平却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豹子般的速度从侧面冲向正弓着腰的井月。
没有反应过来的井月被赵安平从侧面一把抱住自己的腰,从小到大,哪有男人碰过他的腰,或者说没有男人敢碰她的腰。
只见赵安平肩膀抵住井月的侧腰,纤细的小蛮腰刚好契合在他的脖颈与肩膀之间,一股方向瞬间传遍她的大脑。但是赵安平心中并无他念,双臂紧扣,以姑娘的后背作为支撑,从她的背上翻了过去。利用惯性与自己强大的腰力,直接将人家姑娘旱地拔葱一般拽在了肩膀之上,顺势丢了出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般顺畅,丝毫没有卡顿。似乎赵安平就没有想过手中之人是个女流之辈,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嗯”的一声轻哼,斗笠姑娘摔倒在地,斗笠脱离,幽怨的眼神投向赵安平,似乎在责怪他没有怜香惜玉。
赵安平借着微弱的亮光看见姑娘那幽怨的眼神,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赵安平愣神之际,姑娘暴动,右手短刀直接攻向赵安平的下盘,小伙躲闪不及,大腿根部被划了一道口子。赵安平后仰翻滚,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单手捂住大腿内侧的伤口,还好不是太深,否则割到大动脉就有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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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赵安平还是感觉隐隐作痛,姑娘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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