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其实他根本不敢问。
问了,最少劈里啪啦一顿骂,再次就是叮叮当当一顿打。果然是丁当啊,逃不过劈里啪啦叮叮当当。
“呦,这不是我们的大学生么?怎么有空出来转啊!”
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久未见的面容浮现在曾喆的眼前。
是丁当啊!
死去的记忆慢慢流淌到他的脑海,犹如一壶烈酒,香醇却又后劲很大。
上帝肯定是女的,不然怎么比他大的都叫姐姐。
霸王肯定是女的,不然被欺负的时候,都是姐姐跑过去扇人耳光。
那个时候,他喜欢围观,其实是喜欢装着看不见,压在女孩的背后。
就是觉得舒服,简简单单。
那个时候,喜欢和人在沙发上打闹,最喜欢在人家的大腿上留下手指印。
现在想起来,估计是想摸而不是拍。
不是恋姐癖也不是青春的懵懂。
单纯的年代单纯的他,连毛都不曾长出来又怎样邪恶。
有座山,叫牛屎山,因为它看上去很近看上去很美。
有时候很坏,烧过山烤过青蛙。
最恶劣是在两棵大树上绑根线,看骑单车的人摔到塘里。
偷过西瓜偷过鞭炮,翻过墙爬过树,去公园绝对不买门票。
第一次摸熊,肯定是个意外,不过手有余香,香了好几天。
第一次和异性同睡张床,是因为葬礼。
可是姐,为什么你的脚好臭?
你说,强悍的妹子脚才会臭,十几岁出来拼搏的你要成熟得多。
是谁,说按摩到腰那?
是谁,开过理发店开过卡拉OK……
而他,只记得从未给过钱。
记忆就像花骨朵只是悄悄绽放。
有没有哪位诗人写首诗,有没有流浪歌手唱首歌。
其实都是些混蛋,一代又一代,只要人存在。
其实都是些妄想,一年又一年,只要人不存在。
存在和不存在,不是时间和空间。
而是花骨朵,它会悄悄地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