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庆言推开院门,进了屋子。
黄昏的烛光里,穿素色长裙初为新妇的云杉坐在桌边,单手撑额,螓首一点一点。
郑庆言玩心大起,他走到云杉身边,从她背后捂上她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啊!”云杉先是一惊,随即发现是熟悉的声音才放心下来:“公子戏弄人家……”
她声音带着慵懒和甜腻,惹的郑庆言当场挺枪。
这磨人的小妖精……
“公子,你一身酒气,莫非和文公子吃酒了?云杉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她尖俏的瓜子脸在烛光的映照中,露出一抹肩胛骨,郑庆言眼睛都陷进去了。
他眸子里则闪着男人的光,喉咙上下滚动:“云杉你真美。”
后者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细密的红晕闪过,她羞涩的低下头,细声细气的说:“公子……云杉沐浴过了。”
云杉....懂我!
郑庆言还能说什么?
一个妹子你一回家就告诉你自己洗白白了,这还要说什么?
武修气血旺盛,本来精力就足,加上他来到这大周月余,乍一吃到美味哪里还受得了?
怕不是要千精散尽才肯罢休!
昨天是第一血,他怜惜云杉,很多高级动作没有解锁。
他感受过云杉的体能和柔韧性了,只能说,不亏是专业训练过的。
就自己知道的那些樱花热之流的动作,怕不是全部可以切磋一二!
有道是: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今夜的云杉,比昨夜安静。
但是郑庆言却比昨夜疲惫。
好在不用当值,又是次日正午方醒。
大梦人觉醒,日上三竿时,子语这厮,有一次出现了。
“年轻人,要注意节制。”
郑庆言皱了皱眉,这家伙,不会是窥屏怪吧?
那自己岂不是亏大发了?
他坐在床边,思忖良久,缓缓开口:“你看到了?”
答案无非两个:一,看的见,自己要想办法灭口了。
就好比你家里面多了个针孔摄像头,你以后连和五姑娘玩都在人家监控下,这是要弄死谁?
二,看不见,那就原谅子语这儒门第一圣了。
毕竟这家伙,在问心关的时候看来,还是有点用的。
子语沉默许久,才发来一句:“滚!老夫是那种人吗?”
那到底是看不看的见呢?
默认两可,让人纠结。
郑庆言尝试问道:“我猛不猛?”
子语:“滚!”
郑庆言换一种方式:“你果然看见了!我要杀了你!”
子语:“滚!我没那么无聊,女人,只会影响我发动真言的威力!”
md!
郑庆言急眼了,合着果然是能看见的吧!
不行,受不了了,这家伙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