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听了都直呼前卫。
他们这婚姻状态,真是领先时代好多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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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犯了事儿,我可以帮你们把他叫过来问话。”福阳公主无所谓地说道,“不过我觉得以他的胆量也犯不下什么大罪。”
梁岳沉吟了下,若是驸马果真与九鞅有联系,这样大张旗鼓地叫他,肯定就会引起他的警觉。
于是他开口道:“驸马应该是没有事的,我们只是想见他一面了解一些情况,公主殿下何时可有再召集聚会的打算吗?不如到时将驸马叫回来,给我们引荐一番。”
“哈,没问题。”福阳公主爽快地答应道:“今晚我正要请一些好友集会,只可惜我原本的男伴被你们吓走了。不过如果你们来参加的话,一个没用的男人,走就走了吧。”
她随意摆摆手,倒是十分洒脱。
当即三人就先回到诛邪衙门通报情况,商议今晚的计划。
众人聚齐以后,依旧是谢文西先道:“根据你们报上来的情况,公主府中的集会人数会很多,倒是不好当众下手,我们只能将驸马引到私下里问话。”
“如果他没有修为的话,就很好办。”大乔说道:“卫九那里有真言灵雾,喷上一股,就能让他乖乖说真话。”
“可以让人完全不能撒谎吗?”梁岳惊奇问道。
如果丹鼎一脉真有这般灵药,那许多悬案、疑案都好解决了。
这个时代办案最大的困境,就是取证手段太少,很多时候犯人的口供不能取信,探案就会陷入僵局。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严刑逼供,因为除了打之外很多办案者都缺乏行之有效的手段。
可是一旦允许动用刑罚,就又很难避免一个屈打成招的问题。有时候给执法者滥刑的权力,比放纵犯罪更加可怕。
诛邪司内一向是不用刑罚逼供的。
当然,像是驸马这种身份,任谁也不可能在只是些许怀疑的情况下就对他用刑。
如果有真言灵雾这种东西,那可作用太大了。
“效用没有那么强大……”卫萍儿小声回道:“只是会让人神宫失守、灵台放松,在这种状态下更容易不设防,说出的话有九成可信吧。如果是秘术师或者其他道行高深的修行者,就完全起不了作用了。”
经她解释,梁岳才知道这东西应用比较少的原因。
首先就是很珍贵,只有丹鼎一脉才会炼制,其次是这东西不能起到十成十的作用,有时候也不能完全作数。
而且遇到修为高些的就没有用了。
可对福阳公主夫妇这种没什么修为的人,以及眼下这个情况,倒是正好适用。
李墨又道:“福阳公主的聚会都是一群人在厅中饮宴,如果有男女看对了眼,便独自去客房洽谈。要将那驸马张吉引走,需要有个姑娘出马才行。”
闻一凡道:“我来。”
“不行的。”梁岳摇头道。
“嗯?”几人看向他。
就听梁岳说道:“你们不了解淫贼,我给你们叫一个进来。”
说着,他喊了一声陈举,叫道:“过来帮个忙。”
将陈举叫进来以后,梁岳介绍道:“我的兄弟陈举加入诛邪衙门已经多日了,相信大家对他的为人秉性应该都有所了解,说是一个较为典型的淫贼,大家应该都不反对吧。”
众人纷纷点头。
陈举:“?”
把哥们儿叫进来就是为了当众羞辱嘛?
梁岳又朝他问道:“如果闻师姐对你说她喜欢你,叫你去一旁的房间单独聊天,你会去吗?”
“当然不会啊。”陈举说道。
“为什么?”众人纷纷疑惑。
“我不配啊!”陈举一摊手,道:“她必然是对我有所图,不是图财就是害命,总之绝对不是图色,这是毋庸置疑的。”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好么。
这淫贼心理学演绎得也太真实且生动了。
“所以闻师姐去引驸马走,反而会打草惊蛇。”梁岳说道。
“说得对,那我来吧。”大乔自告奋勇道。
其实除了她也没别人了,诛邪衙门里剩下的两个姑娘,许露枝还是个没太长开的小姑娘,卫九姑娘……让她抬起头跟陌生人说句话已经很艰难了,更别提什么勾引。
谢文西又道:“除了引开驸马之外,我们还需要一个男子出马,将福阳公主也引开问话。关于她身上的疑点,也还是要确认一下,最好完全排除。不能因为她将驸马抛了出来,就彻底放弃对她的怀疑。”
“咳。”李墨清咳一声,微笑道:“我与福阳公主最熟悉,而且我看在座之中,我的相貌也是较为突出的一个,不如就我来吧。”
“好。”谢文西点点头,道:“梁岳,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