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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金盏金盏,温香软玉的娇躯贴过去,抱住了杨骁,柔声询问:“潇哥儿,可是有什么烦心吗?”
“没有。金盏,你别多想,睡吧。”
“嗤,潇哥儿,你别忽悠妾身。说说看,或许妾身能为你分忧,也说不定。”
杨骁想了一下,仍是决定将自己的心事告诉符金盏。
“辽军大兵压境,进逼府州,永安军节度使折从阮派人来向我求援。”
“但,我不得不顾虑李光睿、李光宪是否会趁着我率兵北上之际,发动叛乱。”
“金盏,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闻听此言,符大娘子眨巴眨巴一下漂亮的大眼睛,笑盈盈的说道:“潇哥儿,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不过,如果折从阮当真挡不住这一次辽军的进犯,河东节镇跟大明节镇也会危难,暴露在契丹人的兵锋之下。”
“潇哥儿,何不想办法尽早解决掉李光睿与李光宪?”
杨骁苦笑一声,说道:“金盏,现在难就难在,没有合适的解决之法。”
“一旦开战,即便我真能击败李光睿和李光宪,收复宥州、绥州,却也一定是惨胜,而且耗时费力。”
“等大明军这边的内战一结束,说不定辽军已经攻破府州,兵锋进抵贺兰山一带了。”
符金盏为杨骁挑开鬓角的一缕较为凌乱的发丝,樱桃小嘴微张,美眸流转之余,娇声道:“潇哥儿,如此说来,你是想兵不血刃的解决掉李光睿和李光宪?”
“正是。只不过,这谈何容易?”
杨骁颇为伤脑筋。
闻言,符大娘子的唇角一勾,浅笑嫣然,洋葱白玉一般的手指头,戳在杨骁的脑门子上,说:“潇哥儿,现在李光睿、李光宪对你,是畏之如虎。”
“倘若这老虎不在家,家里还有残余的肉,那两只恶犬岂能不趁虚而入?”
“若老虎以残肉为诱饵,潜藏在一边,或是突然回家,会有怎样的后果?”
听到这话,杨骁眯着眼睛问道:“金盏,你是让我率军北上,诱使李光睿和李光宪举兵叛乱,然后杀他们一个回马枪?”
“不错。”
“可是,这样一场大战也不可避免。而且李光睿也未必敢轻举妄动……”
杨骁仍有疑虑。
如果时机把控得不到位,杨骁估计会把明州城搭进去,最后府州那边,折从阮也挡不住辽军的大举进攻。
岂非是“人财两空”吗?
丢了地盘,杨骁又一时间平定不了叛乱,只能灰溜溜的返回汴京了。
他的不败神话,也会就此被李光睿打破。
符金盏知道杨骁的顾虑所在,于是凑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的道:“潇哥儿,蛮干是不行的。”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潇哥儿你不妨利用一下李光远、李淑贞父女……”
符大娘子给杨骁说了一个主意,让后者心中大定。
“金盏,你真是我的贤内助!今晚,为夫要好好犒赏你。”
看着如此聪慧过人,又娇艳如花的符金盏,已经有了大致上计划的杨骁,顿时食指大动。
他一个饿虎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