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y{ggauto();} catch(ex){}
“我还以为他跟我是一路人,没想到,这小子坏得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跟那些迂腐的酸儒一样可恨!”
顿了一下,史弘肇又眯起了眼睛,颇为忧心的说道:“珫儿,你说官家此番宴请为父,会不会居心不良?”
“这……不会吧?”
史德珫的眉毛一挑,颇为诧异的道:“就算官家现在有杨骁的支持,底气十足,却也不敢对父亲你怎么样。”
“罢了。”
史弘肇摇了摇头道:“官家好歹是天子,他宴请,为父不能不去。”
换做以前,史弘肇根本不鸟刘承佑。
如果刘承佑宴请他的话,还要看他的心情如何,才会考虑要不要赴宴。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有了杨骁在背后撑腰,刘承佑的腰杆子硬了、直了,也敢在朝堂上跟杨邠、史弘肇等人公然叫板,毫无顾忌。
毕竟也当了两年的皇帝,刘承佑在朝中,或多或少的安插了一些亲信。
夜幕降临。
史弘肇搭乘马车,来到了巍峨壮丽的汴京皇宫。
在两名太监的引路下,史弘肇大步流星的前往兴庆宫。
这兴庆宫,是刘承佑专门设宴款待大臣,或是外国使臣的地方。
还没进门,史弘肇就看见了早自己一些来到兴庆宫的苏逢吉。
这让史弘肇有些纳闷,有些怨愤,却也根本不想理睬苏逢吉。
史弘肇是一个小心眼儿的人。
他原本就瞧不上善于见风使舵,趋炎附势的苏逢吉,自从在窦贞固的府上,苏逢吉的那一句戏言之后,史弘肇就更加讨厌苏逢吉。
恨不能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
好在,这一次史弘肇忍住了。
“史相公……”
不用于史弘肇一副
冰冷,生人勿近的面孔,苏逢吉这个时候陪着笑脸,站起身想要给史弘肇行礼。
然而,史弘肇却是根本就不搭理他,自顾自的找了对面一个距离苏逢吉较远的席位落座。
苏逢吉的一张热脸,贴了冷屁股。
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勃然变色,调侃讥笑史弘肇一番。
只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
苏逢吉有些如坐针毡,惴惴不安的扫视着这宫室的四周。
他总感觉,兴庆宫的隔间、后门、殿外两侧等等位置,都藏着人。
什么人?
刀斧手!
这该不是一场鸿门宴吧?
苏逢吉的心里一直在打鼓,七上八下的。
他已经忍不住暗暗的捏了一把冷汗,生怕下一刻,就会有一群刀斧手冲出来,把自己大卸八块……
别怀疑,这样的事情,苏逢吉不止是从史书上看过,也亲身经历过。
生逢乱世,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否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就连苏逢吉都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武夫出身的史弘肇,又岂能对此一无所知?
甚至于,史弘肇环顾四周之后,还依稀可见,在灯光的映照下,窗纸上、屏风上,浮现着人影,刀、剑、斧头的浮光掠影,那也是斑驳可见的。
这让史弘肇的心中,也是有些发慌的。
难道刘承佑真的打算杀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