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承佑已经是弱冠之年的人,比杨骁还要年长一岁,宫中的嫔妃也有几个,只是迟迟未能生育子嗣。
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倘若刘承佑殡天的话,将来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莫过于刘承勋了。
只是,刘承勋自幼体弱多病,身子孱弱,看样子是要死在刘承佑的前头……
“金盏,我打算将原来和氏的生意,交给你打理,并入锦衣卫中,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杨骁把符大娘子抱在了怀里,有些粗糙的大手,还不时的摩挲着她那一头柔顺的秀发。
符大娘子则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跟慵懒的猫咪一样,把头靠在杨骁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眸,柔声道:“潇哥儿,你这是把我当成了牲口,也不知道体恤人家。”
“能者多劳啊。你就是我的钱袋子。”
杨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了这一番厚颜无耻的话。
符金盏并没有婉拒,只是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贝齿轻咬朱唇,道:“妾身想要一個孩子……”
当母亲的心愿吗?
如果符大娘子要生儿育女的话,的确不方便一直到处奔走,抛头露面了。
其实,杨骁的心里也舍不得符大娘子这般劳累。
打理生意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别人去做。
“金盏,那咱们还等什么?”
“唔……”
翌日,在大朝会上,侯益便向刘承佑此行,表示要前往永兴军走马上任,他还推举了刘承勋接替开封尹之位,都得到了允准。
刘承佑于是让刘承勋代侯益为开封尹,进位检校太师、兼侍中。
对于此事,群臣都没有提出任何的异议。
“官家,臣有事启奏!”
这时,苏逢吉手持牙笏站了起身。
“请讲。”
“官家,臣听说,因为中原十数万流民迁入大明军定居的缘故,近日来大明军治下的明、银、宥、绥四州之地,接连发生了叛乱。”
苏逢吉瞟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杨骁,阴阳怪气的说道:“党项人不满流民抢走他们的土地,不满官府的做法,故而大肆屠戮我汉家百姓,死者甚众!”
“不知道此事,杨令君听说了吗?”
此言一出,朝堂上的公卿百官都不由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更是频频把目光撇向了杨骁那里。
杨骁旋即站起来,淡淡的瞟了一眼苏逢吉,道:“苏公所言,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大明军那边,的确发生了一些麻烦,却绝不能被称之为叛乱,更没有苏公所谓的大肆屠戮。”
“哦,是吗?”
苏逢吉冷冷的一笑,哼道:“杨令君,就算真的如你所言,大明军那边,只是发生了一些麻烦,而非叛乱。”
“然,以小见大,见微知著也。”
“大明军那里的党项人恣意妄为,对当地的汉人百姓都挥起了屠刀,杀了不少无辜的百姓。如若朝廷对此置若罔闻,大明军对此也是不管不顾的话,会酿成怎样的后果?”
“杨令君,还记得先帝昔日让你出任大明军节度使时的初衷吗?”
“党项人桀骜不驯,无信无义,经常这样降而复叛,有杨令君你坐镇明州的时候,他们太过忌惮,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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