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简始终抱着探索的心思,一点点寻找着让她高兴的每一处地方。
林清染既想他快点进入正题,又想他继续这样墨迹下去,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只有贺行简能带给她。
不得不说他在此事上真是越发精进,明明周围黑灯瞎火,连她都只能勉强看清二人的轮廓,贺行简却能准确地落下每一个让她兴奋的吻。
窗外院子里的花已沾了露水,月光骤然洒下,似挑逗,似迎合,倒要叫那花儿开的更艳些,但花儿并不满足于此,竟向月而去,誓要得到全部月光。
月光退一步,它便进一步,直到退无可退心甘情愿予它所有月华……
一番折腾后,屋内再次安静下来,烛火被人重新点亮,林清染心满意足躺在他怀里。
“殿下可消气了?”贺行简明知故问。
“下不为例。”林清染没再为难他。
贺行简又有些担忧,“陛下此次下令禁足,却没说到什么时候……”
“怕什么?”林清染面不改色,“若本宫被禁足终身,还请贺大人得空便爬墙进来替本宫解闷。”
……
他突然有种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下去的冲动。
见贺行简不说话,她就知道他又开始别扭了,当即换了语气道:“放心吧,最多半个月我就可以出去了。”
“冬至?”他试探着问。
“对。”林清染点了点头,“冬至那日有宫宴,父皇会邀众大臣一同享乐,但你官职不够,所以我会想办法帮你弄一个名额,让你在宫宴上替我办件事。”
“当然,若你那日急着回去陪贺老夫人,我也可以找别人帮忙。”
贺行简确实想在那日早些回去陪母亲,可听林清染说找别人……那还是他自己来吧。
“无妨,殿下直说便是。”
于是林清染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贺行简听后却有些迟疑,“殿下果真要这么做吗?”
“对。”林清染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只有这样才能扳倒他们,我别无选择,行简,你愿意陪我赌一把吗?”
“臣愿意。”贺行简几乎没有犹豫。
……
半个月后的冬至,皇帝果然同时解了林清染与林清月的禁足,也没再提面首一事,林清染也成功让贺行简入席。
自此,今晚这场戏的重要人物全部到场,随着夜幕降临,众人纷纷落座。
皇帝率先举杯,“诸位爱卿们,今日是冬至,朕只想抛开政务与你们好好享乐一番,所以你们也不必拘谨,玩的尽兴便好!”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朝臣跟着举杯,说完贺词后一饮而尽,宴会逐渐热闹起来。
贺行简想起当时林清染说过的话,率先行动。
只见他拿起两只酒杯朝赵泽川走去,满口恭敬道:“下官一直觉得赵小将军勇冠三军,不知赵小将军可否赏个脸与下官喝一杯?”
赵泽川还记得那时的突厥之辱,对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既然知道是下官就别过来碍本将军的眼,本将军可不是谁敬的酒都能赏脸喝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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