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上午发生的,中午消息就已经传到了安纳都城街知巷闻的地步。
这样的大事,目击者众多,根本不可能封口。
上街走动,随处都能看到三两成群窸窣讨论的人。
酒馆里畅饮的酒鬼们更是以此事下酒,聊个不停。
“耻辱,简直是帝国的耻辱,自建国以来,都城还从未有过被外敌直接袭击的历史!”
“咱们欠谁钱了?”果兴阿没在乎称谓的事,反正现在也没仗打了,怎么叫都行。不过对于欠钱这事,他很敏感。
李秀成和陈玉成自然没有意见,急忙调集人马帮忙推进火炮。上万斤的火炮移动起来可不简单,太平军使用的也不是炮车,而是炮台上才用的磨盘式炮架,需要拆分移动更是浪费了无数的时间。
“忠贞之士总比墙头之草,更令人敬重!”糜竺沉吟了一下,说道。
然后老爷子陷入了沉默,从表情上可以看出来,他在回忆一件痛苦地往事,苑珩、苑璜的神色也显露出凄然。
杨百合更是愕然不已,面若寒霜地盯着拍桌子的中年男子,原本精致的五官甚至都有些变形。
六点四十八分,警方人员在天伦夜校后面旧锅炉房原先存储煤炭的地方土层下方挖出一具尸体。在第一时间通知罗莉安前来认尸后,确认此人就是曹兴然。
“我北满州之强足以傲视天下,人民富足更是关内不可想象,百姓怎么会不支持我们!”皮润民觉得果兴阿问了一个很好笑的问题。
不过这回欧阳听双近在她眼前,见此刀柄用力向上一顶,将青媚手中的长剑击飞,直接将刀抵在俯下上半身的青媚身上,心中一笑,平平的将刀按在青媚胸口处,因为青媚的身形,刀刃处却是抵在了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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