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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颜值担当安夏尔小姐比预期的提前两天、从阿姆斯特丹返回了加莱,而且还带来了一个任何人也想象不到的客人:茱莉亚·亨德里克·范·奥兰治。
单单从名字上,阿方斯就知道这是荷兰大名鼎鼎的奥兰治家族的成员,这位已经年过三旬的贵妇人看起来依旧年轻,说她仅仅二十岁出头也有人相信;由此也可以看出对方出身不凡,只是还没办法确定她是奥兰治家族什么级别的成员。
直到安夏尔小姐主动揭开谜题:荷兰前执政腓特烈亲王的小女儿。
腓特烈亲王何许人也?尼德兰七省联合共和国的第二任执政,第一任执政是他兄长奥兰治亲王,第三任执政威廉二世就是他儿子。
也就是说,直到德维特家族夺取执政权,尼德兰七省联合共和国其实跟他们家的差不多;如此天潢贵胄的出身,唯一可惜的就是威廉二世英年早逝...以至于德维特家族篡夺执政权后,为打压奥兰治家族而颁布了《排除法令》,断绝了奥兰治家族再度执政荷兰的可能。
且时过境迁,约翰德维特上位至今已有十年,去年腓特烈亲王的夫人、也就是茱莉亚·亨德里克·范·奥兰治的母亲也因病去世了,家族自然也就失去了最大的依靠…
“茱莉亚女士的堂兄年初在拿骚生意失败抑郁去世,家族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且威廉三世也迫切需要一大笔资金。”安夏尔三言两语就说明了茱莉亚当前的境况:
“她打算出让家族持有的私掠许可证,换取18磅炮的荷兰经销权跟一笔资金,当然,她不需要现金,只要我们直接交付货物就可以。”
“私掠许可证?”阿方斯更加佩服安夏尔的交际能力了,这可是合法抢劫执照,竟然让她几乎是空手套白狼给弄过来了!
“莫勒先生,您也知道,私掠许可证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物品,安夏尔小姐不遗余力的劝说我拿出来,我也来到了这里;但如何确定它的价值,又是否能成交,我还是希望见到了真正的18磅炮后再做决定。”茱莉亚开口道。
“实际上,它是法制16磅。”阿方斯笑着说道:“您说得对私掠许可证是个宝贵的物品,但,对于我来说,它依旧仅仅是一个物品,就像古董,我就算不买它,买别的也一样。”
“你是什么意思?”茱莉亚倒是一愣,甚至连安夏尔都有些懵逼阿方斯的反应。
“我是合法商人,我也没有私掠船;这意味着,我得先为此花上几万利弗尔配置商船、水手;还要打通黑港的销路,甚至冒着风险去走私,所得不过温饱,与我现在并无什么不同。”阿方斯笑着坐在沙发上摊了摊手道:
“而且您也知道,我是火炮商人,我生产的商品用于竭力打击海盗,就算我自己也不想去面对这样的火炮;更别说当前世界上最富有的两个国家,西班牙跟荷兰还是我的好朋友,我又能去抢谁呢?”
“你不想要私掠许可证?”茱莉亚有些懵逼。
“它在我这里确实无法产生让我动心的价值。”阿方斯摇了摇头道:“您想要经销权的话,我觉得可以换一种方式来合作。”
“愿闻其详,但恕我直言,我确实没有办法拿出很大的一笔资金。”茱莉亚皱了皱眉。
“我刚刚得到了很大的一笔投资,超过30万利弗尔;为了让这笔钱尽快的投资到最成功的生意上,目前我正在召集我的朋友,打算学习东印度公司形成股份制商会;您刚好可以补全我们的其中一个板块,就是自有的武装舰队。”阿方斯笑道:
“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以这张私掠许可证为中心建立一个商会,然后入股到商会来,成为商会的一部分,您依旧享有私掠许可证的一半权益,另外一半我用代理权跟您交换,然后我会再把我这一半的权益跟我的朋友们交换,让他们共同享有这份权益。”
“这不是我的原意,而且您只付出了我想要的一半代价,就能分享到这张私掠许可证带来的便利。”茱莉亚皱着眉头道。
“如果您这么认为,那我没什么可说的;您为什么没有想过,正是因为我尊重您跟您的家族,所以才没有用钱买走另一半私掠许可证的权益呢?”阿方斯的脸色变得冷淡起来:
“您认为我有必要心疼那一部分货物,而放弃对许可证的私有吗?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让我的朋友们为这部分代价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