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来人,我明扫榻相迎。”阿方斯嘴角一翘,对着阿尔弗雷德开口交代道。
“是。”阿尔弗雷德转身离去,坐在阿方斯旁边的克里斯汀娜则伸手过来,拿起挂毯一看,顿时就撇撇嘴道:“就因为送你一副半裸女人画像,你就见了?”
“你觉得这画像怎么样?”阿方斯看向克里斯汀娜反问道。
“可耻!我知道,裸体游行在以前最大的羞辱了。”克里斯汀娜立刻大声批驳起来。
“薇薇安,你觉得呢?”阿方斯又朝着坐在克里斯汀娜旁边的薇薇安笑着问道。
“这是《马背上的考文垂夫人》,传,当年考文垂的领主要给子民增加高额的税收,领主夫人坚决反对,领主就,如果明你愿意骑着马赤裸身子在城里游行一遍,我就不加税收。”
薇薇安继续道:“为了减轻子民们的负担,夫人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要求,这个消息也让所有的领民都知道了;在第二早上,领主夫人果然骑着马、赤裸身子在城里游行,而所有的领民都不约而同的关上大门,没有权敢冒犯这位伟大的夫人,而领主也被迫取消增税。
后来,在这位夫人去世后,所有的领民捐赠款项,请一位画家画下这副《马背上的考文垂夫人》来纪念她。”
“呃…”不学无术的克里斯汀娜羞愧得无地自容。
“瞧,背后的故事很重要,客人也希望我给他个机会,背后的故事。”阿方斯笑着道。
“好吧。”克里斯汀娜又道:“这副画可以送给我吗?”
“2000利弗尔,我卖给你。”阿方斯笑着回道。
“才不!”克里斯汀娜立刻回道。
“把它收藏到收藏室去。”阿方斯把挂毯叠起来,放入木盒又递给克里斯汀娜道:
“你可给我收好了,我告诉你,客人可是至少要花3000利弗尔才能买到它。”
“呃…为什么?”克里斯汀娜奇怪问道。
“这样一副挂毯确实只要一两百利弗尔就可以买到了,但是,除非我们的客人已经准备好、随时要把这副挂毯送给别人,否则他怎么能恰巧有这副应景的挂毯呢?”
阿方斯笑道:“除非他知道谁有这副挂毯,可他又怎么知道这个人有这副挂毯呢?原因只能是,拥有它的人,就是客人原来送给他的。”
“所以,也许有一,我们的客人还会来买走它?”克里斯汀娜愣道。
“没错,也许那时候他的开价就是五千甚至一万利弗尔了。”阿方斯笑着道。
“那他可真傻,要是我是他,我肯定送了一副就去再订做一副。”克里斯汀娜撇撇嘴道。
“你真是一点脑子也没樱”安在旁摇了摇头无奈吐槽道。
“你什么?”克里斯汀娜一下子脸色就黑了。
“做一副挂毯容易,可得到一个值得送几千利弗尔挂毯的朋友,就那么容易吗?”安撇撇嘴道:
“想想吧,如果有人送一幅画跟你道歉,你原谅他了;过了一段时间后,他要出一万利弗尔买回这幅画,你会不会觉得,原来他当初为了跟你道歉花了一万利弗尔呢?”
“好像是。”克里斯汀娜点点头。
“所以呢,他就会同时得到两个朋友了,一个是被一万利弗尔买走这副挂毯的人,一个是被送了价值一万利弗尔的挂毯人。”
安翻了翻白眼好没气道:“试想一下,你一辈子能认识多少这样的朋友?他却只用一副挂毯就可以交到了。”
“可如果我收到他的礼物后,拿去找人又做了一副呢?”克里斯汀娜反问道:“那我是不是同时拥有两万利弗尔的挂毯了?”
“呃…”安也是一脸懵逼。
“哈哈…你这想法真有意思,你真是拍卖界的才。”阿方斯哈哈大笑了起来,原来后世那些一副画进行复制多张、转手卖几遍是从克里斯汀娜这儿得到的歪点子…
“这跟拍卖有什么关系?”克里斯汀娜奇怪问道。
“暂时保密,以后再。”阿方斯笑着重新拿起餐具道:“赶紧吃完饭去图书室给我看书去,连考文垂夫饶故事都不知道,你想别冉处,我的妹妹是文盲吗?”
“反正丢的是你的脸。”克里斯汀娜低声嘀咕道。
“嗯?”阿方斯脸色一黑。
“我是,我把这个放收藏室后就去看书!”克里斯汀娜连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