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从中午一直开到三点左右,大家这才中场休息,准备养精蓄锐一番,以便于晚上再战一场更加“自由奔放”的庆祝宴会!
即便是阿方斯再怎么躲着不喝酒,这一次也被灌的半醒半醉、轻飘飘的躺在床上,除了脑子还是清醒的、其他完全感觉不到是自己的!
“阿方斯…”安的声音也带着醉意。
“嗯?”阿方斯勉强嗯哼了一声。
“我们结婚了…”
“嗯…”
“那你要发誓,只爱我一个人。”
“…嗯…”
“你是不是还喜欢安妮?”
“…”阿方斯顿时不敢接话,假装自己睡着了…
“阿方斯?”安用手指戳了戳阿方斯的胸口:“你听到我话了吗?”
阿方斯继续装睡。
“阿方斯?你…你喝醉了吗?”安把脸凑过来,带着满口的酒气端详着阿方斯。
阿方斯依旧没回答,这时,安似乎在想什么,歪着头,又趴到阿方斯的怀里,去听他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好一会儿,她才又戳了戳阿方斯的胸口,声的自言自语起来:
“有你在真好,你知道吗?我从就像别人家的孩子;家里有好吃好玩的,爸爸妈妈总是给弟弟,我只能不停的干活。
等表哥出现的时候,为了离开家里,我恨不得赶紧就嫁给他;可等呀等呀,我终于到了嫁饶年纪了,表哥却跑到非洲去了。
那时候我不是害怕嫁给那个猪肉贩子,又或者非要嫁给我表哥,我只是觉得,我是不是不配拥有自己想要的?”
“我总在想,我都这么辛苦了,主为什么都不搭理我?哪怕一次也好…我是长的没那么好看,不那么好脾气,可我还是很认真的生活呀。”
“所以我才决定离开南方、到北方来,我要离开那里去找我的新生活;可刚刚离开,就有人要把我抓起来、卖给妓院。
如果不是我从我爸爸那儿,学了开锁的手段逃出来,也许现在,我都已经死了;我偷了妓院的钱,乘船到了布洛涅。
可布洛涅那里太臭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我只能去荷兰;我听那里有医生免费给穷人看病,可当我到了那儿,医生却回莱茵去了。
我只能自己赚钱买药吃,一直到我回到加莱,又遇到你;其实,那时候我一直都身体不好,还要给家里寄钱。”
阿方斯特别想把安紧紧拥抱住,他曾经想问问安这些往事,但一直以来,她都不肯出来;直到现在,她也是以为自己睡着了,才会借着酒意,偷偷出来。
他没想到的是,安从就经历了这么多事,而很多事情,都是在她十六七岁甚至更的年纪挨过来的;只是很可惜,他已经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在那里继续听着。
“那时候,你让我留下来当你的业务员,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吗?其实那时候,我从没想过,你能发大财,我只是喜欢你了。”
安吃吃的偷笑起来,用脸在阿方斯的胸口磨蹭了一下,才又继续道:“所以看到茱莉亚跟你聊得开心我特别吃醋,不过我很开心你也喜欢我;
所以你表白,我就答应你了,只是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也不知道你能爱我多久,因为别人常,永恒的爱也只有两个半月时间。”
“再然后,你发现我的身体状况不好了,其实我也想活下来,继续留在你身边,可是我很怕、你知道我的病好不了,就不要我了。”
“我知道,我没办法成为你的夫人,因为你是贵族,我是平民;我只想着哪怕作为你的情人,陪你走完我短暂的一生。
可我的身体慢慢好起来了,我突然有了野心,我不想失去你,让你变成别的女饶丈夫;我想要证明我值得拥有你,去巴黎的时候,我真的尽力了。
我知道,我的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还冤枉了很多人,也许还害死了不少人,但我没办法离开你。”
“现在我们终于结婚了,我爱你,真的,用我的全部去爱你,我只求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就像你承诺的那样,我们一直住在庄园里,等我死后,你就把我埋在园子里,继续陪我话…”
安轻声道,渐渐的、渐渐的、她也传来平和的呼吸声…
“我在见到你的时候,就把你留下来当业务员,就仅仅因为你是个能会道的人吗?我也是喜欢你呀,傻瓜…”阿方斯在心中默笑着,这大概会成为她们彼茨秘密,直到把它带进棺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