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别老是想那么多奇怪的事情了,早点睡吧。”说罢,星奇拉故作一副厌烦的样子应付着海伦。
星奇拉起身准备赶紧回卧室,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那都无所谓了,精神的迎来第二天那才是真的重要!星奇拉这样自我安慰着。
“你有压力你心情不好......你有我,我愿意听你倾诉一切,但是,你偏偏总是在这个时候忽视我,然后自甘堕落......”海伦伤感的看着前方,说道。
“唉,其实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我最多只是喝点酒而已。我去睡觉了。”星奇拉第二次打算逃跑,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脚像是被法术操纵了似的僵直在那里迈不下去。
是海伦的法术吗?恐怕不是,海伦好像也并没有这种能力......终究是星奇拉无法放过自己,他回头偷看了一眼,海伦就静坐在沙发上,完全是背对着自己的,但星奇拉却觉得海伦在用另一种方式旁观着自己狼狈的模样。
“唉!你到底想说什么?”星奇拉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道“儿子被人偷走了,云魄也失踪了!我的急切可不比你少一点!我早就十八岁了,在帝国的法律上已经是成年人了,喝点酒总没问题吧?”
星奇拉在海伦面前没有了平常沉稳的样子,那也不过是他在外人面前硬撑起来的架子,最后也就海伦能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语气是愤怒的,但眼泪是悲伤的,夫妻两人的追寻之旅已经走过了一部分,但这趟旅途到底还有多么漫长永远是个未知数。
海伦走到了星奇拉面前,步伐还是如此均匀矜持,她伸手将星奇拉湿润的双目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安慰道:“只要直面自己的内心,那就好。”
两人就这样保持了几分钟后分离,星奇拉连忙找了纸巾将自己的泪痕擦干净,身后的海伦笑着打趣道:“怎么?哭了还怕我看到,嗯哼?”
“没,没有了,不擦干净的话对眼睛不卫生......”星奇拉说道“刚才对不起,我态度不好。”
“这样反而更平常呢。我记得斯巴鲁也说过,上午吵架下午和,他和陵卡几乎天天这样呢,或许这也是增进理解的一种方式吧。”海伦颇有一番理论的说道。
“那造他那么说,我们平常是不是还得专程练习一下如何‘吵架’?哼......”星奇拉不以为然的道“不管那么多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星奇拉试图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间门,那门却像是被人刻意从里面推一样,和星奇拉角力,星奇拉有些犯懵的道:“这又是什么情况?”
“对了,阿星,你知道为什么斯巴鲁和陵卡吵架后总是能增进感情吗?”海伦无视着星奇拉眼前的犯难,她走到三间卧室之间大约中间的位置,微笑着对星奇拉道。
“海,海伦,出去醉酒是我不对,但是你......求你不要闹了,赶紧把这上面的封锁解开。”星奇拉这次彻底服软道。
“我问过!”海伦看似自说自话道“那是因为每次吵架完,斯巴鲁都得睡一夜地板。哼......”
说罢,海伦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有些欲哭无泪的星奇拉。
“地,地板吗?”星奇拉看了一眼沙发,也忍不住苦笑道“好吧,你好像比陵卡仁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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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伊尔不得不赶紧应付好眼前他认为的最大“隐患”——自己的亡灵从者云忠。
“海伊尔大人,恕我冒犯,您为何没有通知我就独自行动了呢?”这位衣着朴素,老人相貌的亡灵剑士询问海伊尔,眉目之间透露着与海伊尔的魅力恰恰相反的英气。
“看样子,我出门必须先和您打报告不是?”或许出于对一位年长者的尊重,海伊尔乐意用敬称来称呼自己的从者。云龙则下拜道:“在下并没有这种犯上之意,在下作为海伊尔大人的从者,有必要时刻保证着主人的安全,并随时提供帮助。”
“你倒是句句在理,我可说不过你,但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过问最好,而且你要效忠的不仅仅是我,还有领袖阿弗洛狄大人!”海伊尔说罢,向云忠露出了自己手臂上的黑色曼陀罗。
“在下遵命!”云忠最后向海伊尔跪拜道。而海伊尔不再理会云忠,而是有些急切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云魄躺在海伊尔的床上依旧沉睡着,平躺的姿势方便海伊尔继续打量着云魄青涩的身体。
“为了家族,我需要联合妹妹的力量。”海伊尔笑着,看着云魄自言自语,手指却在云魄腹部间划动“把你变成我的新从者是第一步,我要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我的刻印......”
一阵红色的邪光在海伊尔双瞳闪过,云魄不知为何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算了,等你醒了后我再好好享用吧。”海伊尔说罢,起身轻吻了一下云魄粉嫩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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