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毕,我终于回过神来,仿佛被什么力量驱使着,踮起脚尖,在他的嘴角快速啄了一口,“谢谢你白清宵,我很满意。”说完这句话,我的脸颊不禁泛起了红晕,连忙推着他催促道:“快走吧,警察快来了,看到你就不好解释了。”白清宵听话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消失在视线之中。
不久后,孙帅等人抵达现场,警察迅速封锁了周围区域。
我和慕容天、蒋轩宇被紧急送往医院。在离开前,我将记录着关键证据的手机交给了孙帅,希望能为指认薛兰提供有力帮助。孙帅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立即采取行动将薛兰带回警局。
至于我自己,虽然只是轻微冻伤,但也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慕容天则更加不幸一些,他的右手骨折被打上了石膏。
不过好在伤势并不严重,预计一两个月内就能康复如初。
相比之下蒋轩宇的状况最为堪忧他四肢严重冻伤差点面临截肢的危机。好在送医及时经过手术虽然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仍处于昏迷之中尚未度过危险期。
医生告诫我们若伤口感染则可能危及生命这让我们时刻悬着心不敢有丝毫懈怠。
在这段艰难的日子里我和慕容天始终陪伴在蒋轩宇身边尤其是慕容天即便自己也是伤员还坚持要去看望蒋轩宇这让我既心疼又无奈只能陪着他一起守候。
而蒋轩宇的父母更是焦虑万分他们日夜守候在重症病房外两位老人的面容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对于慕容天受伤的事情他一直瞒着家里不愿让父母担心。他说父亲总是爱唠叨母亲则容易小题大做他怕他们会过度担忧。听着慕容天的抱怨再看看眼前这一幕我不禁感到一阵心酸。就在这时慕容天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他关切地问道:“九儿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回答道:“没事只是风沙迷了眼。”但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心中的那份感动与忧虑交织在一起让我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