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现在下台了,能不砸挂了么。”陈晔无奈的给了他们一个白眼,有包袱能不能放台上抖,然后坚定的拍着刘筱亭的肩膀,“二哥你信我,你侄女对你绝对是愧疚占大头。”
“你不是说她怕我们么。”刘筱亭狐疑的看着打包票的陈晔,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信啊!
“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陈晔也给了他一个白眼。
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刘筱亭按下自己蠢蠢欲动想挥上去的拳头,咬牙问他,“那你说怎么做。”
陈晔就在他耳边如此这边如此那般说了一下,他跟小丫头多少年的情分了,可以说小丫头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什么意思,这可是整个刘家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的。
刘轻云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睡着了,这次睡的很安稳,就是感冒了。单薄的睡衣吹着冷风睡觉,陈晔来了都得打两个喷嚏。
刘轻云无奈的给自己手搓药丸,她之前的感冒药都吃完了还没来的及做新的,正好这次多做点。
看到出现在窗外的陈晔一点都不意外,刘轻云捣药头也不抬,“你敲个门会死吗?又翻墙进来。”
“这不是方便你不用去开门了么。”陈晔笑嘻嘻的从外面推开窗户,“我来给你送种子,然后问问你两个叔叔的事。”
“不该问的别问,小心我给你毒哑了。”除了两个叔叔和家里人,刘轻云很少给别人好脸。她好歹是陈家的家主继承人,不是什么小白花。
而且陈晔总是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以前就认识一样。刘轻云想了很久,觉得可能是认识太久造成的认知错觉。
“别这么冷漠啊!我刚出院。”陈晔哀嚎的从窗户翻进来,大长腿差点踢翻正在煎药的药壶。
“……你说相声可惜了,该去做飞贼。”你跟门有仇吧!刘轻云捣药的力度都重了几分,“种子留下,你可以走了。”
“别啊,看在我们也算是同门师兄妹的份上,多少跟我透露透露,不然以后你叔让我带你出去我都拒绝不了。”陈晔狗腿的帮她磨药。
“我跟说相声的可不是什么同门师兄妹,你还是小心别被你爸打断腿吧。”刘轻云从药柜里抓药放在陈晔手中的托盘里,看着他自然的动作不由得啧了一声。
怎么感觉还是很像?她脑子不会真出问题了吧!
“怎么了?”看到她的样子陈晔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发现了吧?
“没事。”刘轻云拿起桌子上的那颗雪莲种子查看,表面都干巴了,还真不一定能种出来,“难为你收了个标本给我了。”
得嘞,种进空间试试吧。最好在她死之前,给这个世界留下活种。
“你不是说你叔很疼你吗?”陈晔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你哪只眼看到他们不疼我了。”刘轻云从来没有否认刘家人对自己的疼爱,只是她确实不是一个好家人。刘轻云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一个死在22岁的短命鬼,何苦给人家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认识的人多了,葬礼的时候来哭丧的人也多,平白添了人家伤心。
“你上次说送我个生日礼物,还有一个月了。”刘轻云好心提醒他。
“没忘。”陈晔想着自己的计划,眼睛滴溜溜的转,“放心,这礼物你一定喜欢,我费了很多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