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建立在力量基础上的降伏
海拉的确产生了令人安慰的变化――到底姜山这一阵子的‘努力’，没有白费。
不过关于海拉所说的‘祭祀死亡’，姜山之前却没能发现她身上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此时回头琢磨，大抵海拉作为阿斯加德的死亡女神，她本身的力量性质，与她祭祀死亡得到的奇异力量有一定的一致性。
也就是她本身的力量性质与之叠合，掩盖了她的不一样，所以即使亲密接触之下，姜山也没能发现她的不同，只道是她本性如此。
将一些疑惑压在心头，姜山道：“现在事情既然说开了，那我们就来一个约法三章。”
海拉道：“怎么说？”
姜山道：“我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女人囚禁起来――但有一个前提，就是要遵守我的基本原则。”
姜山虽然怜香惜玉，却也不乏辣手摧花的手段。
“出去之后，你需要在柯罗斯岛呆一段时间；你必须了解我，知道我的基本原则是什么。”
“那之后，我不限制你的自由。”
“但要时刻记得，什么是基本原则。”
他笑道：“但新的契机，出现了。”
海拉笑起来：“这种感觉.靠山？挺有意思的。”
“关于阿斯加德，我不阻止你成为新的神王，但一切都要在阿斯加德本身的规则和框架之内进行。如果最后奥丁选择了你，你便作你的神王；如果你以破坏的手段得到，或者奥丁没有选择你，我禁止你走极端。”
“如果有朝一日，你能战胜我，以现在的你来说，我相信，你翻脸的可能性，大于百分之八十。”
海拉道：“我之前以为，你会完全禁止我触碰阿斯加德。但你没有。如果我是阿斯加德下一代神王，你对阿斯加德的影响力，便空前强大。”
奥丁忽然开口。
弗丽嘉笑道：“我发现你这段时间，眉头的皱纹都少了一些；果然是因为海拉。”
奥丁叹了口气：“我的时间不多了。”
姜山颔首：“就是这样。”
海拉眼波流转，看着他，忽然道：“你对阿斯加德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海拉听了，方才的兴奋一下子削减了一半，道：“可奥丁要是直接剥夺了我的继任权呢？”
姜山便道：“还有半个月，奥丁就将在阿斯加德举行卸任并为托尔加冕的仪式。”
姜山道：“半个月后，我带你一起去阿斯加德观礼。”
“你支持我？”她说。
海拉笑起来：“你真的非常了解我。”
姜山道：“我们亲密深入的接触了这么多次，先天人族的强大感知，让我对你的了解，即使不能说了如指掌，也已非同一般。”
“这注定一地鸡毛。”
姜山笑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说：“我的力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到达极限。”
奥丁道：“我们这一代都已将离去，我、你还有米德加德的古一。我原本以为，我们离开之后，九界将坠落，阿斯加德的诸神黄昏不可避免。”
“我也为托尔安排好了接下来的路。不论你和托尔谁接掌阿斯加德，阿斯加德都将做出必然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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