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连忙摇头,“相公,怎么能让小庆去当兵,还有这个什么技工学院,是干什么的?怎么从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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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冼皱了皱眉,“小庆怎么就不能当兵了,堂堂男儿郎,战场也是可以搏功名的。”
徐氏把手掌放在冯冼腰间,眼中显出惊恐之色,“相公,我怕呀。”徐氏略带呜咽的说着,
“小庆去当兵,将来要上战场,就像你腰间的这块刀伤,要不是你命大………我是真怕,要是见不到相公了,我该怎么办。”
徐氏手掌放在冯冼腰间的衣服下面,有一道半尺长的刀口印记,是冯冼在嵩山大战时留下来的。
冯冼紧了紧嘴唇,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妻子的脸,发出一声轻笑,“婉娘,不怕,阎王爷不是收不走你男人的这条命么。”
“让小庆去军事武学院,其实是他自己的想法。你是没看到,前日我一到家脱下来的军服,小庆看得两眼冒光,还偷偷的在房间里试穿来着。”
“而且咱们家的大宝和小庆都识文断字,小庆去武学院,可是武学院第一届学员,出身起点就会不一样。”
“技工学院是学习工匠技艺的,是陛下亲自下旨筹办的学院,为大明培养优秀的工匠。”
徐氏一愣,抬头问道,“也就是说,大宝将来是要做工匠?”
“现在的工匠可不差,像军工坊的一名普通匠人,一月例银都可养活一家人。”冯冼向妻子耐心解释,
“大宝也已成家,男人就该立起来担些事,将来让他就在应天府做匠人,家里大小事就由他关照着。”
徐氏听了,略略踌躇一会,说道,“好吧,一切都依相公就是。”
徐氏话音刚落,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贴着她的小衣伸了进来,并且不住的揉捏。
“唉呀,相公……”
徐氏低声惊呼,浑身颤栗,脸色通红。
冯冼一年多都在外,回家才两天哪里够,自然要好好补偿。
现在两人是干柴遇烈火,点火就着。
………
第二日一早,冯冼告别满眼不舍的妻儿,骑马动身,带着媳妇装了一堆的大包小包,赶往军政院督察司。
在督察司集结的所有督抚官很快就了解了情况,知道了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常州府有大量民众集结闹事,常州知府宗灏紧急上奏,而且奏疏中还附带着一份万民请愿血书。
宗灏在奏疏中弹劾阮大铖在无锡胡作非为,抓捕了无锡一众士绅,引起整个常州府的公愤,从而导致大规模民乱。
很快各地弹劾阮大铖的奏疏如雪片般进京,大有天下将要大乱的局势,闹得朝堂纷纷扰扰。
没人知道皇帝的态度,但是一道由皇帝亲自诏发的军令,出现在军政院,然后召回所有休沐的军官。
常州府有人作乱,皇帝让军政院调兵平乱。
并且一次性调派神机营5万大军,分驻南直隶14个州府,军政院派出督军使,巡察各地府兵和巡检司。
对地方不法之徒,神机营可实施从严从重从快处理。
朝廷发出的政令中,还勒令地方豪绅解散各地不合法的民壮团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