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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土地产出,把田分成几个等级,比如上等田、中等田和下等田,按每个地方土地产出比例不同,定下不同的税赋标准。
像南方的土地一年两季,上等田一亩可产出400斤粮食,而靠北方的土地,一年只能种一季,有的一年200斤粮食产出都很难。
而且收购粮食全部采用天工院新制定的度量衡,不再以斗、升、合为计量单位。
税赋标准又分官田和私有田两类。
官田就是官府组织开垦荒地整理出来的田产,官田通过租赁的方式,租给没有土地的百姓耕种。
官田的田契挂在朝廷户部,农民只有使用权,但是没有交易权。
如今朝廷的官田,主要还是以各地卫所清理出来的军田为主。
根据每个地方的土地产出不同,官田每亩收税三成。
比如南直隶的上等官田租给百姓种,一亩两季年产大约有400多斤粮食左右,朝廷就有120斤粮食的税。
私田就是百姓拥有自己田契的土地。
私有田的税率就不是固定的了,而是以阶梯增进的方式收取,田越多,缴税比例就越高。
私有田的税率,以一户30亩以下缴两成税率为基础标准,每户田产翻倍依次递增百分之二十。
例如南方一户拥有30亩年产400斤粮食的私有土地,每亩只需向朝廷交80斤的税;如果一户拥有60亩私有田,每亩就得交96斤税。
要是一户有90亩土地,那就和租官田差不多一样,每亩得交115斤的税了。
新的税赋标准一出来,最先看到的自然是朝中官员。
有很多官员一边看着新的税率,一边盘算着自己家里要交多少税。
算着算着,有人一声惊呼,
“天啊!按这个标准,如果家里有180亩地的,咱南方的上等田,岂不是每亩就得交199斤多的税,这……这……都一半了!”
“这也太高了!……”
“看不出来吗,这是朝廷为了遏制土地兼并呢。”
虽然有不少朝中官员心里正在诅咒新政改制,但有几位内阁大臣坐镇,维持着各种政令运转,也没有出现混乱现象。
随着一批批不法官员押解进京,反而有一部分官员在想着如何应对这个新的税赋制度,让自己家里少交税。
比如有人想到了分户分田,很多官员的田都是集中挂靠在一人名下的。
如果让儿子们分户,把家里的田产分开,每户就可少交税。
最近朝堂气氛虽有些压抑,可是一些人想象中那种不可控的大规模暴乱并没有出现。
朝中有几位内阁大臣坐镇,维持朝廷运转,并没有出现什么混乱的情况。
毕竟几位内阁大臣都是皇帝用了一番心思推上去的,他们也知道,不改制大明要完,内心也是希望改革能成功的。
此时朱由崧放下政事,跑去了后宫。
他的长子朱慈炳一周岁了,皇太后安排了抓周宴。
朱由崧走在宫中的廊道上,心中不由暗暗感慨。
这两年一直忙忙碌碌,可以说都是在紧张又刺激中度过的。
不知不觉自己儿子都有三个了,大的都已经周岁了。
几个儿子好像都没见过几次面呢,倒是颇有几分生疏的感觉,看来今后得慢慢抽些时间出来陪孩子们。
心想一周岁的孩子大概能走路了吧,不过这大冷天的,穿的衣服厚,怕是也还跑不动。
边走边想,转眼就到了钟粹宫。
难得抽出时间陪儿子过抓周宴,而且几个嫔妃都在,朱由崧把一切政事暂时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