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面对还是得面对的。
等到了晚上，程方就吐了口气，打算回顾教授家了。
晚上。
一进家门，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响。
顾教授一直跟旁边红着脖子不敢看他，也没有言声，窘迫极了的样子。
确实，半推半就之后，顾教授都不知道她该怎么面对程方才好。
见她如此，程方也有点尴尬，没话找话道：“那个，顾教授，晚上吃的什么？”
顾教授一垂脑袋，“炒了两道菜还剩了点粥，你要喝吗？”
声音轻轻的，她还穿的是哪天紫色的吊带连衣裙，丝袜不知道是不是新的，也还是肉色的。
程方一点头，“好，谢谢了。”
等顾教授转身往外走时，程方眼珠子一扫，忍不住在她翘起的肉臀上狠狠看了一眼，收回目光，过了会儿就回自己屋里换了身睡衣，躺在床上等粥喝了。
门开着，但顾教授进来的时候看程方闭着眼，就敲了敲门。
程方睁眼笑笑，“真香啊。”
“.”顾教授平常哪儿会这样守着程方，现在，单纯只是有些身子都无处安放，然后就想把自己动起来，捧着粥碗递过去，也没看程方，轻声道：“烫，慢点喝。”
程方嗯了一声，接过碗抿了一口，嗯，挺香，于是端着碗喝起来。
程方一边喝，一边窘窘地看着她，“今天还……咱们还泡澡么，一会儿我给你放水？”
顾教授没抬头，小手撩着头发，往一侧轻轻挽在耳朵后边，“.不泡了。”
“哦，那……”程方瞅着顾教授觉得她此刻忒可爱，又忍不住撩拨一句，“那你给我捏捏脚？”
“什么啊！不给！”
“那我给你捏捏脚？”
顾教授没好气的推了程方一些。
最后磨不过程方软磨硬泡。
顾教授咬咬嘴唇，拿着碗走出屋，过了会儿才折身回来，并将门关严了，生怕那个看见了。
抬头飞快看了下程方，顾教授跟个小媳妇似的脱掉鞋子爬上床，跪坐在程方的脚侧面，伸手摸住他的脚，抿着红彤彤的嘴唇捏着他脚上的穴位，“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程方吸气道：“哎哟，你帮我捏，一会儿我帮你捏回来，你来我往，多好。”
“……呵呵！”
虽然顾教授看着有些“叛逆”，但她从来挡不住程方的软磨硬泡，程方有些感动。
“顾教授，你真好”
顾教授抿嘴摇摇头，没吭声。
程方瞥了瞥她下身的长裙和垂的很低的领口。
顾教授许是注意到了，身子骤然一紧，捏脚的动作也僵硬了一些。
他俩已经算是彻底迈出那一步了。
程方自然而然想得救更多了。
在顾教授给他捏左脚的时候，程方右脚一抬一曲，挪挪，落到了她裙子前面，然后在顾教授羞愤的目光中，慢吞吞地从她两个膝盖之间捅了进去，几个脚趾头还撩开了长裙的下摆，脚丫子探进她裙子里，往左一靠，脚心摩擦着她大腿上的肉丝袜和那热乎乎的小肉儿。
顾教授一下就不知所措起来！
哪天以后，顾教授其实说是半推半就，实则也有些期待的，和程方相处了这么久，要说没有一点反应也是不现实的，只是死活都想在程方面前留下一点脸面罢了。
现在见程方比起以前更过分了，顾教授不知该如何是好，“臭小子你！”
程方眨眨眼，装傻，“咋了？”
顾教授咬着下嘴唇低低头，道：“没事！”
程方咳嗽了咳嗽，脚心贴在她大腿内侧，“顾教授，对不起啊。”
顾教授摇摇脑袋，咬咬牙，拿开了裙子上捂着的手，继续给他捏脚，只是两条大腿稍稍并拢了一些。
过了会儿，程方把脚从她腿上里抽了出来，“给我捏捏脑袋行吗？”
“嗯。”顾教授捋了捋裙子，红着脸在床上走了几步，来到他身侧，正对着他把手指插进程方头发里，轻轻按着他的头皮，在几个穴位处有意识地停留着，稍稍加大力度，按得很专业。
“哎哟，以后晚上家里没你怎么办？都离不开你了。”
程方的手又不老实了，见她离得这么近，已经不再少女，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程方就又把手搭在了她大腿上，一点点向上捋着她的大腿，让裙摆收拢向自己手心里。
瞧得顾教授抿着唇不言不语，程方就摸住了她腿上的丝袜，揪一下，揉一下，捏一把，末了，大手慢慢握住了她厚实肌肤。
顾教授终于没法装作看不见了，慌忙捂住腿上的那只手，“哎哟，你别……”
程方就讪笑着把手拿出来，换了个地方，搂住了顾教授的腰。
这一回顾教授没有说什么，红扑扑着脸蛋窘迫地继续给程方揉脑袋。
过了片刻，程方眨巴眨巴眼珠子，一抬手，开始顺着她的小细腰慢慢摸上去，直到碰到她腋下时。
程方手腕突然一转，一把顺着丝滑的裙子，搁了上去。
顾教授耳朵连带脸颊一下红了，身子就僵住了，慌里慌张地拍了程方几下。
“讨厌啊你！”顾教授没好气的收回了他脑袋上的手。
“都老夫老妻了，不知道还害什么羞呢？”
程方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被扒拉下来的小手。
“行了行了。”顾教授正坐在了程方的前边。
程方看看她，“怎么了？”
“还怎么了！”顾教授低头先是整理了一下此刻自己有些皱巴巴的衣服，然后抬起头，蛮横的把她的小脚丫一下塞进了程方的怀里，哼哼两声道：“该你了！”
程方握住她的小脚。
轻轻揉捏了一下她细滑的脚心，然后她的小脚就一个劲往回缩，可能是痒了。
但程方手架着她的小腿，就是没有放手，而且还评头论足，“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双袜子保保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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