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几月份了?
别说,还真不冷了。
偶尔二十几度的天,有姑娘都把裙子穿上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不穿,热死了。”
顾教授小脚很调皮的塞到程方肚子前边,还不忘了用脚尖轻轻揉搓他的肚子。
“不热不热。”程方一肚子坏水,张口就是,“咱们不是有空调嘛,等等”
顺着,程方一个起身,然后手就放在了空调遥控器上。
“哎哟,你好烦!都这么晚了!我难得再去换衣服了啦。”
“没事,有我在,我帮你呀!”程方露出一整排整齐的大白牙。
“tui。”
顾教授翻了个白眼,都难得搭理他。
不过程方说干就干,他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布局,顾教授的衣服什么的在那里,他都是门清,这能难倒他吗?
显然是不行的。
翻身就起来,顾教授还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想把他给踹倒在床上,可惜还是没用,程方抓住她的脚腕就是轻轻往上一带,让她丰腴的身子就是一仰,摔在了床上,顾教授呀了一声,头发都黏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回来啊!”
程方当做没听见。
然后转手进了隔壁衣帽间,翻翻找找,没一会儿就回来了,顾教授看着他回来的时候手中提溜的东西。
没理由脸一红,嘴唇轻咬,然后啐了一句,“流氓.”
程方眨巴眨巴眼睛,拖鞋一蹬,又爬上了床,然后掀开了被子,反手就握住了顾教授的脚腕。
“看我多体贴,你说累,我来帮穿。”
“烦死了!”顾教授脚丫轻踹,但也不能说太用力吧,欲拒欲还,一向是顾教授的性格嘛,“也不知道大半夜的把这个穿起来干嘛!”
程方一边握着她的脚丫,然后顺着她光滑的美腿,很容易就把丝袜给她套了上去,然后他抬头开口就是:“咳咳.加暴击?”
一晚上过后,第二天一大早。
铃铃铃。
手机声音生硬的直响。
程方闭着眼睛,在枕头底下摸摸,然后眨巴一只眼睛看了看,是吴社长打来的,是因为她知道了王诺妍的事情,所以.
诶,反正电话里也不是听得太清楚她的态度。
入夜。
吴社长家。
卧室的为黑了,月色飘飘,朦朦胧胧地荡漾进屋里。
“吴社长,咱们明天早上几点起?”
“……七点!”
“那我上个闹铃。”
“不用。”
“还是上个吧,别晚了。”
这可不是程方家,他今天是跑吴社长家里去了,不是自己的主场。
忽然,吴社长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
“怎么了?”程方关心道:“感冒了?”
知道王诺妍存在的吴社长没理这个话茬儿,一翻身,手够到了床头柜的抽屉,似乎在拿药。
程方道:“怎么咳嗽了,是着凉了吗?要不你吃点甘草片吧,那个管用。”说着就把灯打开。
“关上。”
“看不见你怎么吃药?”
“关上啊。”吴社长不让程方开灯。
“行行行,关,关。”
程方抿了一下唇,话说都不知道这药的成分。
吃过药后,吴社长仿佛好了一些,又躺在了枕头上一动不动,跟个死人一样。
程方借着月光看看躺在床上的她,知道这时候得自己主动,想让吴社长说点什么,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便把手往被窝下面一身,找了找位置,顺着她白衬衫第三颗扣子的缝隙滑下去。
与此同时,程方身子也弯下来凑了凑,低头亲上了吴社长的耳朵,慢慢挪挪位子,嘴巴划过她修长的脖颈和尖尖的下巴,最后吻在她滑嫩的唇瓣上。
然后,程方抓着吴社长的奇怪属性。
说不通,他就说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社长控制不住地脱口一叫,身子变软,一切索然无味。
“对不起,快说没关系。”
她咬着嘴唇。
程方不依不饶道:“给我句话,吴社长!”
吴社长不停哆嗦着,眯着眼睛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嘶哑地呼呼气,“.好!好!”她的声音已经有点走调了。
“真的?你原谅我了,那咱们可说定了啊?”
“……好!呼!”
“成!要的就是你这话!”
程方脸上一乐,立刻开始最后一次奖励。
几分钟后,程方终于力竭,舒舒服服地倒在枕头上休息。
再看吴社长,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仿佛都没有了,在那里侧着脑袋一把把捋着她自己的脸和头发,嘴里还在急促地喘着,时不时的咬咬嘴唇。
程方一瞧,赶紧下床给她拿了水杯。
吴社长接过来咕噜咕噜地喝完,身子一歪就又倒了下去,抿着嘴抽着气,用手指头掐着头皮往上一捋,还没有从刚才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程方钻进被窝一搂乖巧的她,“今儿累了,快睡吧。”
次日。
一大早,天刚亮,透过微黄的窗帘,几只鸟儿在窗外喳喳叫起来。
滴滴滴,滴滴滴,手机闹铃在房间里响了,很急促。
被吵醒的程方随手把手机按掉,一睁眼看看表,早上七点钟了,再一侧头,就看到了跟被窝里还在熟睡着的吴社长,这么大的动静愣是都没有吵醒她,眼皮都没动一下。
可见昨晚她有多累了,吴社长她这性子,要是遇到一些坏人,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想想都让人心惊胆战,程方有些理解了林映纯之前说的话的同时,心里其实也前所未有的满足。
吴社长简直了,平常不说了,绷着劲,看着正经得不行,上头了之后,能满足你一切幻想的。
“……嗯。”
“醒醒了,都七点了。”
“……嗯。”
“你不是说上七点闹铃吗?”
“……嗯。”
吴社长此刻闭着眼睛,嗯嗯的应了几声,也不知是梦话还是醒了。